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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唐寅风流传(全本)-21

  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2(闺房军师、另立新规)

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,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都会生茧的话,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。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。

结果多等了三天,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,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麽,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?

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,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,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,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「咱们再来一次。」,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,一夜可以唸上个七、八次,但是凤鸣这少年嫩花一晚唸个三、四次倒是常事,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,她整个花房都被填满了伯虎阳精,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,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,一对杏眼发出幸福光采。

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,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,才会想到要开会。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,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,倒也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,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,也实在不清楚是十几次「咱们再来一次。」中的那一次中奖的。

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,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,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。这次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,春桃在后护法,不同的是,在凤鸣的提议之下,将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,在敬陪于末座列席,坐在传红身边。

昭容在会前致词,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,房事要注意之旧调。接着就是提桉之凤鸣发言,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,然而凤鸣才提到磨镜之事,昭容立即回说:「孤阴不生,孤阳不长,阴阳交合,才是正道。」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:

「天香娘子是妳亲表妹,她有此偏好难道妳都不知道。」听到昭容这麽一问,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,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係说道:

「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,悦来是宾,也耳闻她偶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,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,在闺中无聊便以此举消遣,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,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。大娘子也是知道的,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,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,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,那麽就有失厚道了。」

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,全然商家手腕,谁也不得罪,什麽「耳闻」,明明就是亲身体验,什麽「偶尔」,明明就是常常;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道。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,昭容也挑不出毛病。

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,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:「敢问大姐,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,行的可是正道。」

昭容道:「若是在皇宫之中,自然是行那正道了。」

凤鸣道:「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?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事。」

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:「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,那宫中后妃是如何母仪天下,可惜相关记载甚少,妳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。」

凤鸣一笑道:「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,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床第间事,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。」

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,无不竖起耳朵,极有兴趣的听着。

「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,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的了,而那皇帝只有一人,如何可能两露均霑,因此在宫中,嫔妃对食是挺常见的。」

昭容问道:「何谓对食。」

「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,也就是俗称之磨镜。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气,避免心生异念,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,减少彼此勾心斗角,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。」

昭容听她这麽一说,彷彿也是有理,随口说了一句:「可是...」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。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:

「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麽不对,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,就强行上身,要知道这交欢之道,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、坏了情绪,将后来,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弄,只要问过一声,应当就不会失礼了。」

说到这儿,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:「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,贴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,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,妹子是不会推辞的。」

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,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。接下来盯着月琴,月琴则是红着脸,脸色微微一红,害羞的低下了螓首,细如蚊蚋一般的嗯哼了一声,也不知在讲些什麽,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,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很乐意,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。

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,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,秀英当然是要力挺,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。

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,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,这也是凤鸣聪明,深怕这出家后又回家的九空,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,乾脆就不去问她,反正依着九空出家人的性子,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。

昭容见到一家姐妹,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,而前几夜与天香、伯虎同房,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,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,于是轻叹一声,算是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。此时春桃在她身侧,心领神会主子的心意,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砲说:「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。」

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。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(伯虎)插嘴问道啦:「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,怎可如此强姦民意?」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,双手叉腰、横着柳眉、竖着杏眼,一副泼辣模样噼头骂道:

「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,你算是那棵葱?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,滚到一边凉快去。」

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,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,声音甜腻,娇娇滴滴的声声痛骂,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、好鸟乱鸣呢。不过再怎样好听,这伯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〔注一〕。

凤鸣见到了结一椿公桉,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,于是继卖说道:「小妹这裡还有一椿重要的事情,需要与姐妹们商量。」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,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。

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,继续说道:「咱们所嫁的好郎君,可是素行不良、前科累累,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桉,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,在扬州的风花雪月,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,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媚术之红牌名妓,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!...」

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,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,又是任务所需,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,继续说道:

「寅郎莫担心,奴家说这些,主要是提示众姐妹,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,见过世面的,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,当然是心无旁鹜,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,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,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,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,那麽难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,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...」

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,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,保证尔后不会出去乱花。然而这一番话,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,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家之大娘子昭容,经过一阵子的沉默,昭容讷讷的说道:

「如今之计,不知五妹有何高见?」

凤鸣又对众美女道:「男女交欢,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,心灵相印尤其重要,面对心爱之人,得要让他知道妳是多麽爱他,多麽愿意为他做任何事,所谓枕边细语,远胜一切。然而这些还不够,还得要有狐媚本事,以充份表达自己情欲,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,就能激起无限情欲,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<骚在裡子外、媚在骨子裡>这句话吗?所谓<骚>是形于外表,是给人看的,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弄姿,眉目传情,就会骨软筋酥,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,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才会心动。说到<媚>,可就不同了,不一定需要有什麽动作,就算只是这麽静静坐着,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!」

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,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,众美见了心下都蹬的跳了一下,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,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,坐在一旁的传红看到了,嗤的一声笑了出来,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,伯虎则窘红着脸。

凤鸣也轻笑一声道:「这只是个示范,媚是因人而异,也不是说大话,咱们这几个姐妹,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,而姐妹中也各有各的媚,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,实际上也用不着什麽媚功了,天下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子,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。」

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:「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,可是历经大风大浪的,当前新婚燕尔,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。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,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,只认为有八位姐妹,牵绊住一位情郎有什麽问题。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,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,而且胯下傢伙又强、功夫也好,又会甜言蜜语,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...」

说到伯虎好处这儿,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,不出所料,个个都面露红云,她又接着说道:

「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,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,若是大姐不反对,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,如此不但可以满足寅郎之情慾,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,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?」

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,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,然而最后提到可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,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,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,又有助于齐家,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,何乐而不为,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,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。
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3(众美交心、床第教学)

这选日不如撞日,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。

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,又与那祝、文、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,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,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,细造合欢床一张,长二六、阔三八,拣採花梨木水磨造作,用了三个月方做成;这大床儿果然精妙,凋龙舞凤、万字回纹,影照人双、纤毫莫爽。又配合床儿製成锦衾绣被一床,长二五,阔三六,用蜀锦十端,棉帛二六为衬,重裀叠褥,流苏大帐,金钩分挂,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。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馀人。

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,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,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欢房,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。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,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,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,扫除薰香,待夜来之好事。

这一夜,八美齐聚一堂,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。夜裡众人进得房中,只见房内灯烛辉煌,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,满桌山珍海味之外,也有清爽的小菜,还有粥、甜点、水果,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,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。

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,昭容似是心情极好,端起酒杯,先向伯虎敬酒,笑眯眯的道:「寅郎,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麽名堂的吧?」

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伯虎乾了之后忙道:「有请娘子明察,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。」

昭容续道:「恭喜你呀,咱们这麽多美貌的姐妹,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,
你高不高兴呀?」

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姦七女而心中有愧,连忙又斟了满杯,向众妻妾敬酒,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,众女都是浅嚐既止,仍是其乐融融,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。

酒足饭饱之后,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,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,灰熘熘的跟在最后。

合欢房中灯火辉煌,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,媚眼如丝,气喘吁吁,春桃及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,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,解开她的上衣,细细端详,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,两粒蓓蕾鲜红欲滴,全身皮肤白中透红,隐隐泛光,不禁讚道:

「大姐,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,待会儿妳可要好好放鬆心情,淫浪一点,这才容易受孕。」

昭容口中不言,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:「你放心,不怕的,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,什麽事都愿意做。」

伯虎走近床前,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,当胯下露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,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,都掩嘴在笑。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,唯独伯虎一人光熘熘的,令他挺为尴尬的,因此有些硬不起来。

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,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,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。要说伯虎这鞭儿,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,在改造之初,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。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磨练,果然大有长进,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,已甚为可观。

凤鸣先问众美,除了伯虎的傢伙外,是否看过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儿?嗯,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,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,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,不禁叹了口气道:

「要不我就先说吧,在做闺女时,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,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,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。」

凤鸣说完,环视众位美人儿,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,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,一边接着说:「咱们都嫁入唐门,已是一家姐妹了,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?」

哇!住在同一个屋簷下,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,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,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,纷纷表示意见。昭容、秀英、天香等大家闺秀,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,纷纷摇头无语。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,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。

从乡下来的月琴说,虽然没见过人的,不过却常见动物的,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,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。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,她却语出惊人的说,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。

众美听得一愣,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:

「传红妹子,妳先前可是清倌人呢,没和男人睡过,怎会见过那麽多男人的阳根呢?」

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,连伯虎也想知道,立刻竖起耳朵,想要知道自己的傢伙,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。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,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:

「姐妹们都是贵人,那裡知道做窑姐儿的苦,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,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。」

凤鸣一听十分詑异,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,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,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,这麽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,于是急急问道:

「哦,是谁教妳的?这些事在窑子裡是怎麽教的?」

传红凄然一笑道:

「没有人教,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,窑子裡的姐儿们,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,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,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,而且还一定得看,否则就有鞭子伺候,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!」

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,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粧院,在那裡为她破身梳拢时,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麽的专业。

传红一面说着,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:「伯虎哥,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,也是不得已,你可要大人有大量,不要嫌弃妹子啊!」

还没等伯虎说话,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:「妹子出污泥而不染,寅郎怎会怪妳呢?」

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,连连催促说:「既然都是唐门姐妹,咱们都没有看轻妳的意思,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,妳看过那上百条阳根,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?」

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,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,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,眼儿亮晶晶、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,于是她便说道:

「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,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,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,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,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。若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,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。而一般客人长度,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。」

说到这儿,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,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,也彷彿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。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,又继续说道:

「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,也不仅仅是行货好,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,可硬可久,经久不洩。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粧院姐妹,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,可以百战不疲,让姐妹们大为受用,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。」

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,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,出了一系列的「群芳谱」,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,真可说是空前绝后。可惜在风尘之中,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,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「兵器谱」,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、立个万儿,甚至经过一番「华山论贱」之后,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。

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,自我陶醉之际,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,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,慢慢获得生机,趾高气昂、勃然扬起。

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,便继续说道:「我听艳紫阿姨说,寅郎阳根所具之异相,却不是与生俱来,而是后天改造的呢!经手为寅郎改造者,正是前些日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。」

众娘子一听,个个面露惊奇之色,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,真是太有意思了,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,凤鸣又继续说:

「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,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,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,阿姨说寅郎身怀乃<虎豹霸王鞭>,为何称为虎豹,姐妹们请看。」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:

「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,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;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,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,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,则勇勐如霸王;而最后这个<鞭>字,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。」

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,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,令伯虎感到自己彷彿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,呣,这句话好像有点白,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?

「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,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,心裡觉得十分有辱斯文,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,居然用那麽俗气的鞭字,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唸得少了,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?后来经过阿姨解说,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。」

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,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,就算是棍啊、棒儿的,也要比那牛鞭、狗鞭儿好,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,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。

凤鸣继续说道:「艳紫阿姨说,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,没什麽变化。而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,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,做成那分筋错骨,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,自伸自缩,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。」

经过凤鸣一番解说,几位嚐过那鞭儿自伸自缩、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头,原来有时郎身未动,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,爽利的要昇天,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,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,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!

接着凤鸣问众美:「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?」

啥?什麽是品箫,有几位姐妹连什麽是品箫都不清楚,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阳具便是品箫。昭容一听,不禁眉头一皱道:

「用嘴儿去含那阳具,岂不太肮髒、太亵渎?」

凤鸣反问道:「那麽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舐过阴户?他又何曾嫌肮髒、嫌亵渎来着?」

听她这麽一说,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,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,那感觉还挺窝心的,只要是心爱之人,怎样都不嫌髒。

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,很不幸的,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,舔舐过伯虎,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,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,就连凤鸣都没有这麽做过,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:

「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,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苦力,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,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,一番开诚佈公讨论,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!」

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,感动得都要喷发了,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,夫复何求?
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4(单箫共吹、联床套牢)〔大锅再炒庆耶诞〕

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,凤鸣便告诉众美,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,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緻,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乾淨,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,若是月事期间,身子不适于与情郎欢好时,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。

由于众美皆说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,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,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,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,正准备以身试法,亲身下海之际,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:

「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裡姐儿为客人品箫,或许可以模彷出几分,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?」

到底谁含过自己的鞭儿,其实问伯虎最清楚了,他的心理倒有一笔账,早先在罗府偷二娘子秀英时,那秀英早已含过了他的鞭儿,但是秀英先前见众姐妹都没说含过阳具,羞于表示自己含过,便将这事隐藏起来,她则是偷看了伯虎一眼,脸红了一下。

由于传红自愿打先锋,于是凤鸣便鬆开捧了许久的双手,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,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,张开了娇艳樱嘴,伸出了嫩舌,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。

虽然传红先前在粉粧院看得许多,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,因此颇为仔细小心,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,谨记当初在妓院时,姐儿们谆谆告戒要仔细小心,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,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,也就慢慢的舔着,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。

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,在灵龟上之虎首、豹头上来回轻扫,一阵子的吮舐夹在中间那马眼,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、豹斑之茎部,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,令那原本鬆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,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,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弄。

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,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。她用柔软唇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,又不时舔弄着虎首、豹头,带给伯虎微麻、微痒又刺激的感受,而她那嫩舌,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,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、一下子又觉得酸酸痒痒,好不让人难过。一路又含又舔的,令玉柱上虎纹轻抖,豹斑微跳,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,溷身顿时一阵酥麻,说不出一种快意。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。

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,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,不仅是歌儿唱得好,竟然还有这麽一巧绝技,正在惊喜之际,那传红深吸一口气,嘴儿全张,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,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,再发出了嗯嗯之声,在喉头产生之共振,如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,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。接着一条嫩舌又在茎部反覆包卷,连着吞吐十数次,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。

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,望了望伯虎又舒爽、又难捱的表情,满意的一笑后,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,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,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,让伯虎连连喘气,那鞭儿像是追寻,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。

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,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,讚扬一番后环视着众美,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舐着嘴唇儿,似是很想嚐嚐那虎豹鞭儿之味道,于是便要昭容、秀英、天香、九空、月琴、春桃,依序排着队儿,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,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,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,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,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。

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,有的含羞带怯,有的满心好奇,有的满面虔诚,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,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,心下之欢欣感动,非言语所能形容。

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,于是就与众姐妹说,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,多练练才会巧妙,日后行房交欢之前,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,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,由于房事仍以插穴为主,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。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。

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,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,于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。

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,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,专门开码头,春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,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,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,于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,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、臀背,兼负推屁股之责,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。

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,昭容洁白如玉肌肤,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射出隐隐红光,娇躯玲珑有緻,无一丝瑕疵,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,诸女都自叹弗如,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,由衷的道:「姐姐,你真是太美了,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。」

听到同是美女之讚美,昭容格外欣喜说道:「谢谢妹子谬赞了!妳可过来,睡在我身边,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,我好想……。」

凤鸣听令后,随即脱了衣衫,抚着双胸,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。而春桃也不待吩咐,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。

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,讶然道:「我也还未见过妳身体,妹妹,你也是真美呢,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,寅郎,你说是不是。」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讚,也是极为高兴。

伯虎并未出声,只是微笑颔首,心裡却嘀咕着,「若是新婚洞房之时,就来个大被同眠,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。好不容易等到妳这女王想通了,时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。唉,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!」

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,也就要开始了吧,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,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,传红跪在她面前,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套弄。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,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,伯虎的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,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。双手不等式的玩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,

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、颈,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,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,伯虎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,雄纠纠、气昂昂的,焦急等待上阵一搏。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捨的吐出神鞭,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,她如尽职之宫女,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,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,等候伯虎进来,传红扶着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,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后,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,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。昭容轻吁了一口气,稍稍顶动臀部,于是娇声道:

「嗯,好好啊,寅郎,你可以用力一点,我已经好痒了……。」

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,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蓓蕾,同时也腾出自己一隻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,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。

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,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,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,不停的摩擦,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,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。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,今夜捨生饲「虎」,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,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。

而众美女中,身材最为娇小,动作最灵活的传红,此时则鑽身至伯虎与昭容交合的身下,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,于昭容花唇、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舐去,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。

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,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,偷偷自伯虎背后熘到昭容身旁,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。唉,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麽多,谁还记得有那一个熘去干别的事呢?

这麽多人交缠在一块儿,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,只能慢斯条理的轻抽慢插,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,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,真想快意的吟首诗、填阙词,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「四美採桑图」片段:

众美人在身边,真是个「你也温存、我也温存」「左也销魂、右也销魂。」
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,果然是「纤纤玉手往来频」,
在众美身上仍是「未种情根」而在昭容身上则是「已种情根」
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「春到三分,採到三分。」

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,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,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,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。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,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麽多美人儿陪伴,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,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,于是张大着迷矇之双眼,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,口中喘着气道:

「寅郎,妾身……太舒服了……凤鸣妹妹…我……要丢精…啊……寅郎…你可要射精出来…好让我怀个娃娃…啊,好舒服,……忍不住了……我……。」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,全身一阵轻颤,下身洩了一滩。

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,众美都心中有数,昭容实是不懂性戏,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精,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,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,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。

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,就已在伯虎身下,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,运起艳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,口腔吸夹灵龟,并不住吮舔,同时一手捏揉阴囊,一手轻扣伯虎后庭,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。

如此数管齐下,又有那宫廷祕法之助,片刻之后,只听伯虎一阵急喘,牙齿轻叩,众女知道时候已到,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,伯虎一阵勐烈抽动,昭容忍声不出,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。果然,伯虎喉间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身子一阵剧抖,姗姗迟来的阳精,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,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,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。

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,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,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,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,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,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,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,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,再度精门大开,狂洩得淋漓尽緻。

伯虎感到自己彷彿从未洩得如此之多,当昭容身子放鬆后,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。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,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乾淨,但又不敢擅自上前,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。

对嘛,总还是长幼有序,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,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,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,于是脸红了一下,便移近伯虎胯下,媚眼含情看他一眼,低头将那鞭儿扶起,用小嘴舐吮起来,从虎豹露龟、玉茎、阴毛,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乾乾淨淨。

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、迷迷醉醉,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,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,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,一边悄声轻笑道:

「姐姐,小妹知道妳想怀个娃娃,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,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。倒是平日行房燕好,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。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,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,若是此番未受孕,下次姐姐月事来时,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,届时再让妳与寅郎燕好专宠,机会就大得多。」

昭容听了大喜,搂着凤鸣道:「好妹妹,这真是太好了……。」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,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,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。凤鸣向她表示,这宫廷房中媚术,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,要她不用耽心,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,昭容心中大宽。昭容大起知己之感,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,口中还不断的说着:

「好妹妹,好妹妹,姐姐一定疼妳们。」

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,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,以及敦伦燕好之时,如何激起性欲,如何调情,如何相互配合,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,增进彼此之情感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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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对昭容而言,真是闻所未闻,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,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洩出一些精水,而且有那礼教约束,在床第间也不敢过于放荡。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,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,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,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。

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,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,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乾淨他与昭容之馀沥后,伯虎也回过精神、调好气息,运起洞玄子之秘法,鞭儿再度扬起。

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,便展开双股,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。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、娇媚可人,果然适兴怡情,于是大展胯下雄具,攻进顶刺。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,果然有千战之勇,可惜遇上神鞭,技不如人、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。伯虎扶住秀英,再一阵顶弄,使她昏而又醒,花心一阵酥一阵麻,四肢颤慄、阴津横流。终于玉山颓、金莲软,翻身跌下征骑。

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,目睹他两相互争锋,情兴亦动,随即滚跨伯虎身子,上马急驰,伯虎运起玄功,四体不动,唯独鞭儿自动,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,而四肢颤美,口哼大妙。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,淫浪涓涓,流水之音,声声入耳。伯虎神鞭愈硬,气勇倍常。顶捣之声越室可闻,深浅任投,兴情大作。双双情浓,两两称快,如大旱之后甘霖,口中乱哼,诸般淫叫,终至阴内震动,遍体酸畅,搂抱浪丢而下马。

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、天香之势,相跨联欢、搂定情郎、恩爱弗释,腰如风前柳,身似涌浪舟。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,熟不由径,充贯花房。九空则是揉搓前后,摆摆摇摇,呢呢喃喃。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,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,鞭儿如同翻江倒海,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、四处流溢。终于将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、二佛出世,身如登入西方极乐,无复人世、半时方醒。

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,颇为情动,便拉着昭容一隻手儿去摸自己私处,涨红着脸道:「姐姐,妹子从前这裡从不流水,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……就忍不住流了出来,真羞死人了。」

昭容轻轻一摸,果然那裡已是溪水潺潺,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,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,两瓣花唇鼓鼓胀胀,好是滑润,她微微伸进一指,凤鸣已颤抖轻声道:「姐姐,妹子……好痒……。」

昭容啊了一声,在她耳边悄声说道:「不如就叫寅郎给你……。」

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:「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,责任在身,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。」

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,心中十分动兴。下身酸痒非常,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,却是欲行又止、止而不定。伯虎见她那徬徨形状,于是催促道:

「月琴妹快快上来,如此有趣之事,又何必迟疑?这鞭儿包妳花心十分畅意,滋味万般绝妙。」

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:「五姐尚未承欢,妹子岂敢先上﹖」

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,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,只觉得唐门中真是「妻慈夫爱、姐友妹恭」〔注二〕,于是便道:

「月琴好妹子,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,妳就放心去吧。」

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,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,看得好不动兴,遂支起身子,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,用手拾着鞭儿,喝!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,真是其坚无敌,又硕大无比,令那月琴又欣又喜。

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,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,胀满花房、烘烫花心,灵龟寻玉液而饮,点首不住,有无限奇妙,令那月琴香涎渍渍,四体难支,颇得大乐。丢了又丢,口中声哑、啧啧称妙,哼道:「奴如不在人世矣,这会身在虚无飘淼间,可真是妙极了﹗」

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,难以抵挡,淫波滚滚,肌体无宁,口冷而丢,言道不好,回马逃阵,离鞍罢战。

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:「好冤家,心情忒狠,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败,不要走,我来敌对、拿你下马。」

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,现出一神奇宝物,却是半红半白、丰腻如面、似眼非眼、翕翕而动之孔儿,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鬚。

伯虎一见,应答回道:「小冤家,我有浑身甲冑,紫金披挂,卷沿生皮,最长白玉战杆,况有乌缨一丛,另有二子拥护相随。汝岂堪敌?」

传红见了,大展雄才,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,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,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。伯虎用上玄机,或伸或缩,这传红先前还好,贪欢爱美,只因不知机关,误吞神鞭,满玉户中乱拱乱鑽,难以招架,遍身香汗,玉户流满淫津,浪水汪汪不断。手足酸麻,欲振乏力,终至中箭落马跌于众花之中。

伯虎此番征战,犹如出山之勐虎,初兴云雨的蛟龙,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,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,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,令那诸王拱手,加他一个大元帅,走满花营锦寨,遍觅名媚挑战。

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,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,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,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,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,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:

「果然这冤家利害,把我一群名花娇娃,被他鞭打炮撞,个个东倒西歪,侬不报复,何人敢去﹖」

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,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,酥胸紧贴、如胶似漆,腻体相挨、环环相扣。伯虎臀儿一动,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。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,鞭儿深埋于桃花穴内,丝毫动弹不得。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,令鞭自动,奋力往内一鑽,连顶数番不止,接着往后一缩,龟稜钩刮数十次无休。操得春桃酥软难坐,鞭胀牝满、无容隙处,大有美快,无可奈何哼了声:

「罢了,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,拿他下马,谁知竟力不能支,功败垂成!」

春桃被操得云髻鬆脱、宝钗坠落,两腕难抬,二足相环;神鞭扬威,情穴汪汪,口懒言语,身如软绵,败退花营。

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,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,乃挺身而出,就要做出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。于是起身大声指示:

「让开、让开!我来,我来!」于是众美分列两旁,夹道欢呼打气,要那凤鸣收服神鞭、一雪前耻。

凤鸣俯身搂定伯虎,莲瓣两分、玉户大开,玫瑰花心早吐。伯虎鞭儿跳跃,鞭进穴吞。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;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。凤鸣玫瑰花穴内,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。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。

运功龟形一鑽,凤鸣得趣将身一挺。伯虎快马一鞭,凤鸣花房一凑,柳腰两扭。马不停蹄、兵临城下、将敌围中,冲突难禁,迎凑无息。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,情愿花下死。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,神鞭操着风流亡。女畅男欢百般恩爱,一自交身,难分难解。情兴莫止,软腻津滑。阴小阳大、鞭巨屄紧,玉户内津汪汪不断,鞭儿舒硬下下难停。

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,屡败屡战,那「我们再来一次」声声入耳,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,直至伯虎玄功不继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一股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,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,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,完全不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。

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,天长地久,意海恩山。不觉一夜将明,残更以息,伯虎实为得胜、佯装败阵,解冑卸甲下了从驹,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,不知东方之既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